开镜前准备
六块腹肌的女人,惹不起
微胖的妹子玩呼啦圈
这肉看着不错
沈腾 cos 蓝忘机
听说这是一份年终奖…
长得可爱也可以二
看不懂,好看就完事了
像极了第一次见到雪的南方人
郭德纲&郭麒麟:???
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
黑衣男子:???为何行此大礼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肉肉
船长的病人半路失踪了
邻居:你听听隔壁,真厉害,弄了一晚上
附魔现场
这商场那么多耗子也不管管?
前世应该是个汽车人
这就是该工厂使用外籍劳工的铁证
左脚踩右脚
牛顿!他为什么没摔?
俺也一样
CHA LA HEAD CHA LA
物业见打
辱鹿了
和非洲老哥形成鲜明对比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别看我胖,我可是功夫喵
鱼1: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鱼2:越来越冷了!
口臭附魔
这才是猛男该看的
还是我的专用铲舒坦
再英俊也掩盖不了二的本性
为了喝水顾不了形象
实力盲投
所以不能喝太急
蚕宝宝其实是个强迫症
我可爱吗?那就赏点肉
键盘侠
等等我啊
委屈哭哭
羊:暖宝宝够暖和就是有点重
葫芦娃?
你的礼物到啦
伪装完美
一家子狗丁兴旺
还以为是要打屁屁
原来还有这种神器
玩手机的人必中招
成功收货
趴着伸个懒腰
小姐姐这波操作太6
这尬舞有点辣……眼
车:你先坐下
为啥这个开车门还没落伍?没死完么?
用伞钓鱼真是个人才
飞扑了个寂寞
熊:我们上个吊床可太难了
隔着围栏的亲密互动
兄弟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你是想碰瓷还是占便宜
真正的飞车
孩子快被吓死了
悲从中来
想吃拉面了
第一章:我是校长?!
圣灵国,华洲,太兴市。
“卧槽!什么情况啊!”
沈天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之前自己在整理长辈遗物时,发现一枚银白戒指,正拿起来仔细观察时,忽然感觉自己意识远去消失,等恢复时,便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破旧椅子上,而周遭的一切都变了……
首先来讲,就是环境,这是一个不大的办公室,整体非常破旧,经过装修的墙壁已经老化,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盆栽也都枯萎。
而最让沈天感觉意外的是墙壁上挂着的人物画像,竟然和自己有些相像。
衣服也由原来的运动服换成了一套骚包白色西装,如果沈天自己选择,死都不会穿这样的衣服。
而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手上这枚戒指,摘不下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比之前光秃秃的表面,多了些密密麻麻的奇怪符文。
坐在椅子上的沈天,两眼无神,似乎大脑还在处理发生的事情。
过了良久,一拍大腿:
“靠!我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但沈天转念一想,不对啊!
自己就是一个上班族,也没什么资产,绑架我有什么用?
劫色?更不可能啊!虽然有几分帅气,眉宇之间有点像金城武和吴彦祖。
但也不至于把自己绑走吧?
“嘭!”
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巨力撞开了,吓得沈天激灵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校长!不好了!!咱们最后一个学生也要走!”
你特么谁啊?吓死老子了!
刚想开口怒骂,但是一瞥眼前这个人,虎头虎脑,肌肉发达,足有两米高,能装下两个沈天还有余,借给沈天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另外…他说的校长是谁?
“快点啊!沈天!最后一个学生要走了的话,咱们”无上书院“就被政府除名了!!”
大汉见沈天还无动于衷,有些着急了,如果最后一个学生都走了,那这个低阶学院肯定会被废除掉,毕竟没有政府会把“教育计划”浪费在一个学生都没有的门派学院。
此刻沈天明白了,这个大汉确实在叫自己。
但是沈天从来没见过眼前的这个大汉,或者说自己在现实生活中都没有真正见过两米以上的巨人….
穿越了?
想到这里沈天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错啊,二十六七啊!不对!是十六七!自己这张脸,怎么看也不可能是要奔三的人!
而且这个世界跟现实社会没什么区别啊,陈设都一样。
盆栽、桌子、椅子,按理说,穿越不应该是各种异世界,名字都叫布拉德什么玩意,反正名字贼特么长得那种。
而且看眼前大汉的意思,自己应该认识他,难道是附身了?
附身了我为什么没有之前这个人的记忆……
但是看眼前大汉这么着急,不管是穿越、附身、还是失忆,总之跟他走吧。
刘贺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沈校长,虽然这个人本质有些懦弱,但也不是傻子……
怎么自己一推门,变得有点呆呆的,早知道就跟其他老师一起辞职不干了,别以后还要照顾一个傻子。
当然,刘贺只是在心里随便想了一下,毕竟这个沈校长也是个苦命的人,自从他的院长父亲在市政府召集的一次遗迹行动中意外身死,这个门派学院就由沈天来接任。
但是沈天因他父亲的死,也从此一蹶不振,修行也就此荒废,三年一直停留在“引体”初期。
虽然自己可一走了之,但毕竟答应过老校长照顾沈天,现在正是报恩的时候。
二人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这里和刚刚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依旧破旧。
而且虽然是个学院,但是具沈天观察也仅仅只有一个班级房间,其他的房间似乎都被封锁了起来,不知道因为什么。
“沈校长,如果这个学生也走了,咱们这学院还有开下去的必要吗?”
大汉的低落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但是说到最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生怕沈天误会,连忙摆手解释道: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这个学院是沈校长的家族产业,但是如果这学生再走的话,就算咱们坚持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我明白。”
见沈天不以为然,刘贺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学院就注定要走向灭亡了。
但是沈天心里已经打出无数问号。
我特么哪知道什么学院、什么家族。
穿越了也不给老子好好解释一下,我这两眼一抹黑怎么玩?
还穿越到一个校长身上,老子最讨厌的就是校长!
等二人来到外面,沈天才算真正的将四周的环境纳入眼底。
“次奥!这是乡下希望小学吧。”
沈天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和他世界观里的学院差距太大了,虽然在屋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出来这个学院不一般,但没想到居然差到这等地步。
整个学院基本没有绿化,甚至学院内连地都没有铺设,一脚踩下去黄土飞扬,待时间长了,得个尘肺都不是不可能。
面积是挺大,但是非常空旷,就是一大片黄土地上凭空冒出的几栋建筑,违和异常。
学院围栏外也根本看不到其他高楼,怎么说呢….有点像城乡结合部。
教学楼仅仅只有一层,墙皮已经因为老化脱落,面积非常小,至少在沈天印象里,一个幼稚园的房子都比这个学院的教学楼要大。
而在教学楼的右侧则是学生们宿舍,相比较教学楼的破旧,这个宿舍外表还是可入眼的,但内部情况沈天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这个学院内还有些其他建筑,但是外表看去似乎已经废除掉了,应该是为了节省开销吧。
不远处的学院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不大,岁数约在14左右,一眼看去就能分辨出应该是母子关系。
“刘贺老师!”
男孩对沈天这边挥了挥手。
刘贺笑了笑,只不过这笑容中充满了苦涩,拉着沈天走到男孩面前,摸了摸男孩的头,对一旁的女人说道:
“您决定好了?”
女人尴尬的一笑,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说道:
“刘老师多费心了,但是学院这个情况,我和孩子他爸也不敢拿自己骨肉前程开玩笑,毕竟咱们学院核心心法都没有,只能修炼公开的引体心法….实在….哎~”
说到最后女人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望子成龙,谁也不会把自己孩子交到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学校。
“理解理解…”
嗯?
沈天正在思索话语中的信息时,刘贺突然捅了沈天一下,估计意思是——你是校长你怎么不说话呢?
沈天心里发苦,听刚刚这个女人的意思,是铁了心要走的,而且什么核心功法,什么公开功法,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怎么劝人?
“我理解您的苦衷,既然我们学院给不了您想要的,您就带孩子另请高明吧。”
“沈校长————”
刘贺根本想不到沈天竟然这么说,哪有校长亲自撵人走的,而且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沈天一摆手,制止了刘贺接下来说的话。
毕竟自己没有空去挽留谁,虽说什么学院要被废除,但是自己并没有概念,干脆直接点算了。
“好吧,这里是签字单,您签一下字就可以了。”
见沈天干脆,这个女人也不多说,直接拿出文件递了过去。
沈天看了一眼,似乎和自己那个现代文件没什么区别,在签署人上写上自己的大名,就递了回去。
“沈校长、刘老师,我们走了。”
说罢,女人领着孩子消失在两人视线里。
“沈天!你干什么呢!!这个学生要走的话!我们学院就真的完了!!”
怒目圆睁,声音非常大,沈天有点被吓到了,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让这个大汉这么激动,但是自己也不能说是穿越过来的。
“你爸要是知道他辛辛苦苦培养的学院就这么废掉!他九泉之下不会瞑目的!就算是核心功法丢失…但也不能….”
声音越来越低,浑身颤抖,眼泪似乎在眼眶里打转。
“呦这不是刘贺吗?怎么哭了?哈哈”
讨厌的声音来自学院大门,就算沈天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但是自己身体却出现本能的抗拒。
刘贺浑身一颤,打转的眼泪顿时收了回去,调整心情,一脸平淡地望向来人。
“赵恒,你来干什么?”
赵恒,蓝色西装,样貌普通,是太兴市“玄武学院”招生主任,实力在引体中期,而“玄武学院”则为政府认证过的七阶学院,也是太兴市顶级学院之一,核心修炼功法以“金刚”力量为主。
“我来干什么?当然看看贵校学生都走光了,究竟什么时候被废校啊!哈哈~”
话语充满了嚣张。
刘贺顿悟。
“我明白了,那个学生是不是你们挖走的!”
本来这个学生和自己相处非常融洽,就算修练的是公共功法,也没有任何抱怨,而且资质很好,进步神速,已经快要“引灵入体”,但就在这关键时刻他妈妈过来说要退校,怎么想都有人在其中捣鬼。
“嗨~说什么挖……本来你们也没有秘法,人家想要来我们这里,我还能拦着不成?”
刘贺无言以对,在门派学院里的大忌就是跑到别的学院,因为会透漏自己门派的核心秘法,但是因为“无上书院”根本就没有秘法,自然也算不上犯忌。
“还有这个引体初期的废物还做校长?真是笑死我了。”
话锋一转,说到了一脸蒙的沈天身上。
“两个月后的政府检查,你们要是招不到学生,就等着被废校吧,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来看这所历史悠久的“名校”被铲除的样子,哈哈哈~”
张恒嘲讽完毕,便转身而去,带着笑声渐行渐远。
刘贺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紧握双拳,而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已经扎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流下,但刘贺自己却浑然不知。
而就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下,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沈天突然感觉到戒指一阵抖动。
“叮咚~”
什么特么玩意?!沈天吓了一跳,感觉脑海中响起什么,但没等思索,便又响起机械般的合成音。
【新手任务一:废校危机
详细:用任何手段在两个月内招收一名有灵根的弟子。
(一个伟大门派学院诞生,从第一个学生开始。)
奖励:基础秘籍《引灵决》】
……
沈天大惊。
系统?这不是主角标配模板吗?!
]]>郊区监狱
夏日,人们总是在烈日的暴晒下,切身感受着,无私赐予光明的太阳公公,变成了悬在天空的毒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妄图吞噬世间美好的一切。
监狱,铜墙铁壁的外衣,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道铁闸栏,开开合合,进进出出,短暂而迅速,没有丝毫的停留,当然,也不需要过多的逗留。
苏纹儿,脸色阴沉,扎起的头发散落几缕在额前,沾染了额头上的汗水,紧紧地贴在脸颊上,随着步伐的前移,无动于衷。
纤细的高跟鞋,在铅灰色的路面上留下咯噔咯噔的响声,伴随着监狱铁门的隆隆闭合声,消失在空旷的街道上。
路旁,唯一的公交站牌前,苏纹儿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一辆接一辆公车,悄无声息的从她面前停了又走,她却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地面,似乎看的入神了。仔细一瞧,地上除了地砖,被阳光晒得焉了的杂草外,空无一物。
忽然,苏纹儿移开视线,缓缓的伸手从口袋里拿出电话,叮铃的电话声,拉回了她的思绪。按下接听键,淡淡的开口:“喂!”
“苏纹儿!你去哪里了?不是说好去聚会吗?”电话那头,一个女生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在监狱!”苏纹儿平静的说道。
“什么?好端端的,你去监狱干嘛?”
果然,大惊小怪,嗓门提高了几十分贝,幸好,苏纹儿早做准备,将电话移开耳朵旁。
“见一个人!”依旧是冷漠的回答,丝毫不在意,电话那头,急得不行的女生。
“不是…有什么人对你如此重要…让你去牢里见他。”果然,喋喋不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丝毫未变。
“一个…在茫茫人海,我发誓大海捞针的那个人,躲藏在…不是,是本应该呆在烈士陵园的人,却在不可能遇见的地方遇见了!”
“什么啊!没头没脑的…听不清楚你说的什么…”电话那头的叫喊,无不在控诉,她的一头雾水。
苏纹儿的心是混乱不堪的,而她的头脑是非常清醒的,不是说不清,而是不知从何说起。“我要结婚了!”苏纹儿放弃继续解释,至于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决定。
“啊?我没听错吧?你不会是吃错药了,怎么胡言乱语…不婚主义者,竟然说结婚,难不成你这冰山被陈队长这把火,彻底融化了!嘻嘻…”
肆无忌惮的笑声,如同电流,顺着信号,导入手机,电到了苏纹儿的手,刺痛了她的心。“不是他…”艰难而果决的开口,往事历历在目:那是一个秋季的午后,阳光很暖,消失了几日的陈垒,突然出现,认真的对她说道:“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公园里,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路旁,苏纹儿坐在车里,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蹒跚而行的小女孩。
看她的年纪大约两三岁,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粉色的小裙子上,点缀着漂亮的蝴蝶结,粉雕玉琢的小公主。两步远的身后,肩并肩走着两位大人,一男一女,面带笑容,眼睛从未在小女孩的身上移开。
男人高大帅气,女人漂亮温婉,女儿天真烂漫,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除了男人的模样,似曾相识…
脚步声远去,背影逐渐模糊,苏纹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难过的话…不要硬憋着,痛快的哭出来!”陈垒走上前,一脸不舍的安慰道。
“孩子几岁了?”苏纹儿只是站在那里,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两岁!”陈垒脸上有着一丝的惊讶,苏纹儿竟然如此的镇定,出乎他的意料。
“幸好…幸好我不是第三者…”苏纹儿突然冷笑道,眼里的悲痛,嘴里的自嘲。
“如果恨…我去替你揍他一顿。”苏纹儿可以忍,陈垒不能忍,作势要动手,不介意打架斗殴带来的任何后果。
“记忆中的那片海,已经结出了金黄的麦穗,你说我能怎么办?是放火烧了它?还是引水淹了它?”苏纹儿凄凉的将手插入风衣的口袋里,迈着急促的步伐,转身离开!
孤单的一个人,向左走;幸福的一家人,向右走,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回忆清晰,那张脸竟然模糊到差点认不出,只怪她高估了自己的记忆。
“不是他?天哪!你什么时候有了新的结婚对象…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苏纹儿一句‘不是他’对电话那头,完全是晴天霹雳,震得她七荤八素,差点扔掉电话。
“高妍,你哥还在部队吗?”苏纹儿略有期待的问。
“呃…在…”话锋三百六十度急转弯,电话那头的高妍晕头转向,早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问什么说什么,脱口而出。
“立刻给你哥打电话,说你要探亲,我回去订机票,明天最早一班飞机,我和你一同去…挑个老公结婚!”
“啊!!!”
……
啪的一声,手机掉落在地,人也随着太阳光线的转移摇摇欲坠,扑通一声,跌倒在滚烫的地面上,刺目的阳光太耀眼,闭上眼适应舒适的黑暗!
KTV后巷
高妍,苏纹儿最好的朋友,接了一个电话,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混轮不堪。傻傻的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是苏纹儿疯了胡言乱语?还是我喝醉了产生了幻觉?“
刚才的一切太真实了,她都忍不住扇自己两个耳光,把自己打醒…不管三七二一,慌慌张张的又拨通了一个号码,来电显示:陈队长。
“喂!”
一个醇厚带着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高妍急切的喊道:“陈垒大事不好了…”
“高妍!出什么事情了?让你大惊小怪的。”陈垒云淡风轻的问道,隔着万水千山,依旧能听出一丝幽默的嘲笑。
“刚才纹儿打电话说…说…她要结婚了!”重磅炸弹,高妍害怕陈垒挡不住攻击,被炸伤,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真的吗?她终于同意我的求婚了!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电话那头,笑声震天,听的高妍胆战心惊,有些毛骨悚然,常言道:高兴的太早,容易乐极生悲。好残忍,高妍亲手把陈垒送上了云端,再狠毒的将他一脚踹进地狱。
“呃……她说新郎不是你!不好意思,请保重身体,不要太伤心!”啪的一声挂断电话,顺带关机,她不想被机关枪,狂轰乱炸,她的小心脏,太脆弱了,接连的打击,伤不起!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迎面扑来的空气仿佛从火山口吹出,十分让人燥热,行走的人群不知不觉都加快了脚步。
人群中有一个异样的身影让人频频侧目,这大热的天气却依然穿着一件厚厚的衣服,背着一个厚厚的背包。
但是这人却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独自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行走在路上,那速度倒也不慢。
“哒哒哒”
没有一会男子回到了家,一打开门,一个活泼的身影就跳了出来,她穿着清凉短袖和紧身的长裤,那s型的曲线似乎述说着女子身材的傲人。
但下一秒,女子的一声怒吼彻底毁了那副清纯的形象。
“洛尘心,你又乱花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
仿佛被女子的话刺激到了,洛尘心大声反驳:
“这才不是没用的东西,而是我宅魂的象征,它是我活在世界上唯一的兴趣”。
“呵呵,我才不信呢,如果没有这个东西你就活不了的话?那你的生命也太廉价了吧!”女子一脸不屑的回道。
“唉,像叶雪你这样的‘现充’是不会懂的,这是独属于宅男的浪漫”。
洛尘心仿佛和自家妹妹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一个人独自的向房间走去,在妹妹的怒吼声中把房门关上了。
关上房门后,洛尘心一脸叹气的说道:
“现实社会好累啊,压力好大啊,有来自家庭的压力,也有学校的压力……在这样的世界好累啊。”
“我想去二次元的世界啊,那里一点烦恼都没有,有的也只是歌颂青春。”
就在这样郁闷的心情下,洛尘心打开了电脑,开始了今天的补番计划。
“啊!大老师的话好羞耻啊,‘想得到真心’,哈哈,不过有雪乃和结衣两个美女陪,也好幸福啊,不像我,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
“好想去二次元啊”我们的主人公再次发出了感叹。
就在这时,老天仿佛听见了主人公的愿望,一到甜美的女声出现在主人公的耳边:
“就让我来为你实现愿望吧,二次元的旅程从这里开始了”。
还没有等洛尘心做出任何的反应,一道蓝光突然出现,洛尘心立即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那仍然在播番剧的电脑,证明曾经有人坐在这里,摇晃的椅子也渐渐停住。
早晨的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房间里,床上躺着的男子动了动身体,眼睫毛在不停的颤抖。突然,他睁开了眼睛。
男子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道: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哈哈,太好了,总算离开该死的现实了”
“希望这是我熟悉的二次元世界,那我一定要弥补当初我看动漫的遗憾”
就在洛尘心兴奋的同时一道机械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是的,宿主你已经穿越了,现在的世界是《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中的世界”
“现在你的身份是比企谷八幡,原本世界的男主”
“卧槽,谁在说话”洛尘心一脸惊惧的叫道。
“不要大叫了,宿主,我在你的脑海里面”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脑海里面”洛尘心问道。
“我是二次元之神发明出来的系统,你可以叫我小Q,我可以带你穿越各个二次元的世界”。
听到这里,男主兴奋地大叫道:
“太好了,果然穿越必须要有金手指,我要开个大大的后宫,追求我曾经的‘老婆’”。
“宿主,你不要太兴奋了穿越各个位面是有代价的”,系统的话立刻浇灭了主角的热情。
“什么代价,不会是寿命吧?”洛尘心问道。
“不是,而是因果值,只有在一个世界收集到足够了因果值,才能开始下一次的穿越”系统回答道。
“什么是因果值”
“简单来说,就是对世界的干扰力,你对这个世界干扰的越大,获得的因果值就越多,同时你也能用多余的因果值买一些系统中的商品”。
“行,我懂了,原来如此”洛尘心答道
“对了,宿主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你在一个世界呆的时间最多只有三年,这期间如果你没有收集到足够的因果值,那你就会被踢回原来的世界”系统补充道
“啊,只有三年那我还怎么开后宫啊”
“所以说,后宫什么的,都是宿主你自己幻想出来的,这是不可能的”
“唉,算了只要能和我心目中的女神聊天,对话就行,也不能奢求太多了”
“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里,尘心仿佛想通了。
“那,系统,有什么礼包吗?”
有一个初始礼包,能让宿主更好的获得因果值,请问要打开吗?”
“打开”
“好的――恭喜宿主你获得初级厨艺,初级身体强化和初级音乐天赋,请问是否接受”
“接受”尘心答道,就在尘心的话刚落下,一阵电流就从尘心的身上出现,尘心立马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尘心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系统,怎么回事?我怎么晕倒了”
“这是为了改造宿主的身体和开发你的大脑,不让你感觉到疼痛”。
“额,好吧”
“看来下次接受能力,要选择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以免突然晕倒吓到别人”,尘心喃喃自语道。
“行了,宿主,系统的辅助从这里开始结束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每当一个世界的因果值收集完毕后,你都可以用多余的在系统商城换一些物品”
“好的”,说完,尘心打开了房门。
“我的新生活将从这里启航”
……
当尘心打开门后,一个靓丽的身影撞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还不起床,快要错过开学典礼了”那道身影大声叫到。
看着面前这道娇小的身影,尘心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名字――比企谷小町,这就是面前这道身影的身份,也是这具身体本来的妹妹。
可能是尘心一时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一脸目瞪口呆,一句话也不说。
小町故作担忧地说道:
“哥哥,虽然你长的很普通,但也不要自暴自弃啊,请积极的看待生活,美好的明天总是会到来的”
(命运的齿轮开始从这里转动)
]]>早晨醒来第一件事是什么?赶到这儿。
可为什么这地方路窄?冤家路窄。
可为什么狐狸会摔跤?因为狐狸狡猾【脚滑】。
那我脚滑吗?
不…不仅是,我被二狗子死死的抠住了脸;而手,还在被他踩着,拔也拔不出来。
……
北辰映雪起了个大早,赶回北辰堡,赶回家乡,可迎接他的不是笑脸,而是冤家路窄。
他冲二狗子叫嚣:“我俩三岁爬树,五岁抓鱼,七岁跟花寡妇掐了一天的架,理应我俩穿一个裤裆的,何故成了仇敌?”
二狗子抠着他的脸不丢,“那年不就是偷了隔壁老王家一只鸡么,何苦千刀万剐的只找我赔……”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偷鸡的手段还是不够老道啊,居然会被抓。”
“对呀,这能怪我嘛,难道为这点小事你也要杀我、杀我父亲?”
“你父亲早被我下到狱中整死了,怎么,你想追随他而去,那我成全你。”
痛心疾首,北辰映雪只觉得自己活的真背,儿时的玩伴都成了仇敌,痛下决心:“那你必须死了。”
“是吗,就你个残废,你个丹田被封印的家伙?”
北辰映雪黯然,是啊,自已的丹田三年前被人封印,成了残废,手无缚鸡之力,凭什么跟人家斗。
曾经的金童玉女,曾经的修仙学院的学生,那又怎样,还不是穷途末路。
仰望苍天,难道我真的活不了,真的不能为父报仇。
轰,金手指在哪里?
系统的,有没有?
……
三年前,一个结丹大仙强迫他表姐嫁给其儿子,其儿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淫贼。
表姐以死相拒就要血溅当场,他不惧强权挺身而出,杜撰地:不就是嫁吗,我有婚约,我先你后,除非你打过我,我们来个五年之约。
五年之约,五年后擂台决胜负,一决婚娶。
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也是救表姐的无奈之策。
好,击掌为誓。
万没想到的是,堂堂的结丹大仙、堂堂的兵马大元帅兼凉州都督“安大帅”,竟然在击掌的瞬间,封印了他的丹田。
三年过去了,又是一年端午节,又是故乡聚宝镇三大家族大比武争夺盟主的日子,也是镇上无数少年争夺进入“祖先禁地”资格,而在擂台上相互屠杀的日子。
进入禁地,夺得瑰宝,一飞冲天,这是所有少年的梦想。
他北辰映雪,也不例外。
起了个大早,风尘仆仆地赶在天粉粉亮时,回来了。
回来了,却因为穷,不得不割了两捆如山的带着露水的草,挑着进堡内去卖。
堡门已开启。
“既然命运注定了我不得不重新开始,那就开始吧,羞辱,我承受。”
……
卖草要早,因为买草的人也很早,谁不想买个新鲜的带着露水的像翡翠一样的草,因为那样药用价值才高,效果才最好。
昨夜的雨好大,山路泥泞。
他赤着脚,穿着校服,挑着如山的担子吃力地行走。
脚起了血泡,而腰间却晃荡着的一双新鞋舍不得穿。
这是母亲亲手纳的千层底,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见鞋如见母亲,他更加不舍。
“哎呦”,一颗尖石子钻在脚底嫩肉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寨门前,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路。
路,大路,官路,荣耀之路。
荣耀之路,那是游子们荣归故里的必经之路。
曾几何时,他自信满满,昂首挺胸,然而此时,抬腿又止,踌躇不前。
“荣耀,岂是我现在能走的路!”
寨门依然高大雄伟,但是,心境变了,它也变了,它就像个高修为的武士在嘲笑他落魄的归来。
放下担子,拿上鞋,走到寨门边的一处小水洼洗脚。
“即使怂了,我的心不能怂。”
脚,伸进冰凉的清水,哇,一阵钻心的疼痛令他差点儿背过气去。
咬紧牙,让那疼痛过去。
穿上鞋,风风光光地走上这荣耀之路。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就是我,我依然坚毅,依然,辛……酸。
“嘎”,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凶叫,将他惊醒。
一群秃鹫正扑腾在堡门上,那上面吊着的一具具尸骨,尸骨早已腐败或干枯,已没有多少肉,而秃鹫们仍不死心地用它们那尖钩样的嘴,时不时地从骨缝间叼啄残余的那很少的腐肉。
一阵风来,尸骨随风摆动,时不时有骨头从上面“扑通扑通”掉下。
北辰映雪明白,那是同族人的尸骨。
尸骨上写着一行字——入魔者死,得罪慕容族者死。
死死死,好一派肃杀。
只是,“得罪慕容族者死”怎么就与“入魔者死”并列?
慕容族,太霸道了。
慕容族,聚宝镇三大家族之一,现任三大族盟主。之所以能成为盟主,是因为他们巴结了“安大帅”。
“慕容族,你指鹿为马,栽脏迫害。”
“唉,和这些尸首比起来,我还是幸运的,至少没被诬陷成魔族、被活剥了皮挂在这里。”
忽然,“啪”的一声,一只破败的眼球被秃鹫叼落,“咕噜噜”地从尸骨上划过,掉落在他脚前,蹦达蹦达的将瞳孔正对着他,仿佛在说,你是下一个。
怛然失色。
……
寨门上,一道黑气冲起,一把黑刀,拖在地上,火花四溅,将花岗岩地面生生地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黑刀,降魔刀。
黑衣人审视着寨门下每一个进寨的归来人,“不可能呀,怎么不见他?”
“难道他真的不敢走上这条荣耀之路?”
“是无脸吗,还是……!”
寨门下,一个个农夫挑着草进入……
……
“卖草了,好翠的草哟。”
沿着街道,他闭上眼睛吆喝,因为见惯了那些鄙视他的人的眼睛,他心疚。
“喂,这草怎么卖?”一个鼠眼的中年人冲他喊。
“一个铜板一把,买一把送一把。”
“还能再便宜吗,买一把送五把?”
呵,真是贪得无厌,狮子大张口啊。
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卖,不论怎么说,只是出些力气不要成本的草哟。
正要卖,那人却精明的眼珠一转,得寸进尺,“一把送十把,行不?”
北辰映雪咬牙切齿,心道这都什么人嘛。
可是,还的卖,毕竟这是第一单呀。
第一单必须卖,尤其是早上,这是有计较的,早卖早开张,一天生意顺。
鼠眼人凑近来买,可一看是他,惊恐万状,又勃然大怒,“怎么是你这个灾星,滚。”
他隐忍了,没说话。
对方又咆哮:“你救你表姐干我们什么事呀,干吗害得我们差点儿被灭族,敢归来,打死你。”
他继续隐忍,
三年前,结丹大仙迁怒于北辰堡,一挥手间,漫天飞雪,雪夹着长矛和冰箭,直抵众族人头顶……
“归来,没好事。”那人暴跳如雷。
“是吗,你知道的还挺多。”北辰映雪一瞪眼、一握拳,顿时吓得这人如飞地逃了。
呵呵,就这么不济。
舒心,虽然没卖,但看着他夹着尾巴逃的样子,还是——爽。
……
第一单没卖。
接着,还是没卖。
没卖,一把也没卖,买家一看是他,像躲瘟神一样,更别说买了。
是啊,三年前他“救表姐”而惹下的那场灾难差点儿令整个家族灭族,谁不恨他,谁不躲他?
……
寨子中心,广场,威武楼。
威武楼,威武,神圣,叱咤风云,是比武之地,是决斗之地,是北辰家族“族比”的擂台之地。
广场上人声嘈杂,端午节来这里交易的族人很多,卖菖蒲的,卖艾草的,卖棕子的,卖咸蛋的,卖丹药的,更有卖神器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打破了往日的肃穆。
北辰映雪也随着人流,到了这里。
刚歇下担子,就嗅到卖棕子的木桶里传来浓郁的蜂蜜糯米香,不禁饥肠咕咕。
想吃,不可能,没卖到钱,怎么可能吃。
只有,忍着饿将担子挪个地方,离那香喷喷的摊点远点。
正这时,一群小孩子跑来,看他们穿着就知道是贫苦孩子,土衣粗布,灰头土脸,还光着脚片。
纵观这群孩子,唯一与他们年龄不相仿的是,个个眼睛里透着个“野”字。
野孩子们在卖棕子的摊点前转了几转,不停地咽涏水,可是,手往口袋一插,一文钱没有,一脸的沮丧。
突然他们将眼睛瞄向了北辰映雪,冒出精光。
大点的孩子对着一个还穿着破档裤的小屁孩耳语了几句,于是那小屁孩就大大咧咧地冲他走来,手一背,鼻孔朝天,挤起眼睛吼道:“喂,傻*子,把钱拿来。”
北辰映雪看他那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禁想笑,想想自己小时候也和他们一样调皮捣蛋,不禁喜形于色。
孩子,世上最天真烂漫一族,他们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是昔日的天才,还是今日的废柴,他们的眼中只有钱,只有吃的,很简单。
简单,没有鄙夷,没有笑话,生存的本能。
看到他不动,小屁孩纵了纵眉毛,不客气地说:“傻。”
呵呵,北辰映雪更想笑了,他想到小时候过年时,自己就和这屁孩一样,带着稚气,强行向长辈们叩头要压岁钱,那场景,稚气无畏,可笑之极。
故意逗到:“你干嘛只冲我要钱呢?”
“因为你傻嘛。”小屁孩回答的也很直接。
北辰映雪点了点头,他本想说,你们等一会儿,等我卖了钱就给你们买吃的,但是又一想,还是爽快地从怀中掏一个布包来。
包里是被赶出修仙学院后四处流浪的打工钱,几锭碎银,几许铜板。这工钱在这世界显得微薄了,但好歹也是他这三年来辛辛苦苦赚来的第一桶金。
布包打开,一边摸索着铜板,一边唠叨着语重心长的教导词:“我给你们买吃的,但以后你们不要再这样强行向别人要钱了,这是强盗行为,懂吗。”
小屁孩假装耐心地听着,但嘴却撇得像个豆芽。
他还在唠叨,小屁孩却突然冲上来,一把夺走一锭银子,转身就跑,还不忘甩下一个字——“傻”。
他愣住了。
想追,但那小屁孩转手就把钱甩给了大一点的孩子,大孩子跑的快,转眼就没踪影了。
北辰映雪又气又急,想追,但转念一想,“算了,就一块碎银子,孩子们的行为虽然恶劣了些,但毕竟是饿坏了。”
“就当接济他们了,让他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这样一想,倒也释然,没有再去追,“钱,身外之物,虽然自己很穷,但也不能斤斤计较。”
看到他没有去追,面前的小屁孩感到非常惊讶,愣了一下,转身向那大孩子跑的方向追去,一边跑还一边回过头来,再次冲他呸了句:“傻”。
“傻,我真傻吗?”
北辰映雪摸了下头,笑了,然后继续卖他的草。
“其实,人生看淡了,就没有那么多的斤斤计较了,当生命和事业冲到顶峰,再断崖式的下跌,一切都醒悟了,看淡了,只要活着,也就算是一种勇气吧。”
……
]]>她在笑,可笑容却比腊月里从天而降的冬霜还要冰冷。
“兮鸾啊兮鸾,你最好祈祷我入这灭神崖魂飞魄散,否则,今日杀我至亲之仇,伤我之恨,我定会回来将你挫骨扬灰!”
绝美女子一袭被鲜血染红的素白雪纱裙,已是破烂不堪。手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一路流下滴滴哒哒落在脚边。
兮鸾阴冷轻蔑地盯着站在灭神崖上已是强弩之末的凤笙,不屑道:“凤笙,永远都不会有那一日的,这一入,你必魂飞魄散,而站在君羡身边的只能是我,是我兮鸾!放箭~“
“住手!“
一声饱含愤怒和害怕的声音破空而来!
凤笙望着那踏空而来的男子,看着他身上一袭喜庆的喜服,眼中的泪水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抹痕迹,她温柔地抚了一下小腹,决然往后倒去,凄凉地留下一句:“此生有两悔,凤凰山一救唯一悔,雪山二救唯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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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上,凤笙捧着紫苑花望着如同天女般的神像,低声喃语。
“轰!”
突如其来一声巨响,着实把沉浸在和自己母后说悄悄话的凤笙吓了一跳。
凤笙疑惑地望着发出动静的不远处,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紫苑花,往发出动静的地方走去。
那处出现一个巨大的深洞,黑不见底,凤笙朝黑洞张望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双手成喇叭状,朝洞里大声的叫了一声,见没有什么反应,刚想转身离去时,洞中传来轻微的声响。
凤笙停下脚步,扭头再看了一眼黑洞,很是疑惑道:“有东西?下去看看。”
凤笙说完纵身救往黑洞跳了下去,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没过多久脚就接触到了地面,打了一个响指,她手心里便出现一簇火焰,四周瞬间明亮起来。
凤笙:“这洞好像是刚形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砸出这么一个洞来。”
凤笙刚踏出几步,就感觉到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望去,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虽然这男人带着面具,看不清容颜,但这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凤笙将手中的火焰往空中一推,火焰稳稳停在空中,也让她空出手来检查这个已经受伤昏迷不醒的男人。
鲜血,从男子胸透透过衣衫渗透出来,将他身上的玄黑色的长袍浸湿。
凤笙轻轻触碰了一下男子的手,又轻轻扯了扯男子胸前的衣衫,看了看他胸前纵横交错的伤口,“这人是跟什么大战,胸前被伤的这么严重。不过你应该庆幸遇到本公主,不然就要在这黑洞里不见天日咯!”
凤笙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男子的衣衫,仔细观察男子的伤势后,抓起男子的手,往男子身体缓慢输送着灵力,她不能太快输送,这男子这时身体太过虚弱了,太快输送反而会伤了他。
凤笙见男子脸色有了轻微的好转便停止了输送灵里,转而往自己胸口拍了一掌,微微张开嘴巴,一颗如眼泪般的血滴飞了出来,落在男子胸前的伤口上。
男子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幸亏本公主是凤凰神女,这凤凰神女一滴心头血可是灵丹妙药,好了,等你醒来,你又是可以找伤你的东西大战三百回合了!”
凤笙将男子衣服重新给穿了回去,站起身子刚想转身离开又顿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想了想,挥手往石壁上留下一行字,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一个转身,原地便没有了她的身影。
]]>“谁?出来,不要鬼鬼祟祟的。”林硅转着身子四周查看。
然而这刚才响起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动静,无论林硅如何的挑衅,都没有在出现。
最终找寻无果的林硅只好放弃,心中不免咋舌,“原来这个小鼎名叫十方万物鼎,居然能在这里面修炼,而且这里面的灵气居然浓郁到如此的地步。”
还在研究这个神奇的小鼎的林硅,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同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出去。
没等他研究一番,一阵眩晕感便传来,下一刻,林硅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中,而且还是刚刚静坐床上的姿势和位置,发现这一切的林硅不由的深思起来。
他知道,这个神奇的小鼎定然不是凡物,否则不会有如此神能,这个鼎越是强大,林硅心中越是不安,毕竟现在才四星境界的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如此的神物。
而且实力低微的他也没有能力去发掘这个小鼎的秘密,稍有不慎被他人知道自己拥有神物,就会带来灭顶之灾,或许只有自己的实力强大之后才能发掘其中的秘密,才有保护属于自己的事物。
林硅将十方万物鼎的事情暂时压在了心底,慢慢的站起了身,他突然发现自己实力达到四星之后,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力量感。
“有力量的感觉,是真的不错呢。”
林硅喃喃的说道,看着握拳之际暴起的肌肉线条,他心中充满了自信与期望。
他相信,拥有《万法破灭决》以及十方万物鼎的自己,很快就让那些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让那些自誉天才的人,在自己的脚下匍匐颤抖吧。
林硅从床下的暗格取出一个玉简,看着玉简的他心中不免有一些激荡,这个玉简是他父亲偷偷塞给他的,即使是身为废物的他,父亲依然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自己。
玉简中记录了一套武技功法,名叫“碎心掌”,以前勉强达到二星武徒的林硅,根本就没有修炼这个功法的资格,所以才将这个玉简藏在暗格中,因为这是父亲对自己的期望。
现在的林硅与往日相比,完全就是脱胎换骨了,一夜之间连升两级,前所未有的武学奇才就此诞生,他已经具备了修炼“碎心掌”的资格,清溪镇注定出现了一位不平凡的人物。
这“碎心掌”虽然以前林硅也看过几次,但是却没有仔细的研习过,毕竟他自己的武修天赋,压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修炼这本武技。
今日仔细研习这本武技,林硅忍不住的苦笑着摇头,“老爹,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这“碎心掌”的修炼条件,竟然如此的苛刻。
首先修炼之人,必须拥有三级以上的武修天赋。
武修天赋共分为十个等级,拥有一级武修天赋的人如今已经三星武徒了,可见之前林硅天赋低的是怎样的感人。
现在林硅想要修炼此功法武技,只能依靠万法破灭决的神能了。
林硅再一次的盘膝做好,开始尝试着将万法破灭决与碎心掌融合,虽然心中有些小小的期待,但是当两者功法再一次开始出现融合迹象时,林硅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因为他知道,只要万法破灭决与碎心掌融合了,自己就可以修炼,而且不会遇到瓶颈,这是多么愉快与神奇的一件事。
正如林硅所料,两者虽然融合速度不及九阳赤炎功,但是也在缓慢的融合着,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林硅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这部神奇功法的逆天能力。
“嗯?”
随着融合的结束,林硅的眉头渐渐的紧皱起来。
他发现自己在运行“碎心掌”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丝的滞涩,没有该有的圆润。
“难道是融合的时候出现了差错?”林硅心中猜疑的想到。
林硅压下心中的疑惑,再一次的按照功法的运行线路运转,运转中的一丝滞涩再一次出现了。
“难道不是融合出现了差错,而是这碎心掌的运行线路原本就有瑕疵,破灭决还有完善功法的功能?”
林硅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功法比自己开始预估的价值更高,这本捡来的功法强大的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究竟是该按照原来的方法修炼,还是相信功法的改进?”
一时之间林硅突然犯难了起来,毕竟这种情况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没听说过谁有改进功法的案例可供参考。
如果按照原来的方法修炼,定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那是经过无数人呕心沥血才完善的功法,就算其中有一些地方有一些瑕疵,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危险。可是,林硅隐隐的觉得,功法的这次改进武技威力上提升了一个档次,功法的运转也没有丝毫的阻碍,实战的时候攻击更上一层楼,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需要承担一些未知的危险。
功法的改良,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
富贵险中求,风险越大利益越大,这是永恒的道理。
最终林硅还是选择了,功法改良。自己按照改良后的功法修炼,说不定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确定了修炼的方向,林硅便开始修炼了起来,接下来的修炼让林硅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修炼依然很顺利,没有丝毫的阻碍,自己担心改良的危险也不复存在了。
林硅知道自己这一步算是赌对了。
这个捡来的万法破灭决与十方万物鼎,给林硅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与好处,脑海中的古朴小鼎依然还在沉寂,林硅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它的认可。
一旦得到了小鼎的认可,说不定这个鼎会更加的恐怖,更加的逆天,它绝不会单单的就是辅助修炼这么简单。
时间如白驹过隙,修炼世界无时长。
转眼间便鱼肚泛白,一夜之间就这样在修炼中度过了。
一直盘膝闭目的林硅,突兀的睁开了双眼,身体未等站立,便一跃而起,双手挥动之际,依然一掌推出。
碎心掌!
掌心向前轻推,前方仗许远处传来风雷之声,赫然是碎心掌的第一式。
“五虎之力?”
林硅感受到自己的这一掌蕴含的五虎之力,顿时高兴的龇牙咧嘴,要知道现在林硅只是四星武徒,全力一击之下,顶多不过四虎之力。
而现在…
林硅随手的一掌,便拥有了五虎之力。
如若林硅全力一击,说不定可以具备六虎之力,那可是六星武徒才拥有的力量。
收功直立的林硅,顿时觉得心中无比的通达,一时兴起的他,顿时在屋里再一次碎心掌。
碎心掌,第二式!
碎心掌,第三式!
一时间,在林硅双手不停的挥动之下,屋内充满了道道掌影。
]]>“哎~”只见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公园里,一个十七八岁容貌艳丽的少女安静的坐在一座较为僻静的小凉亭里一边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摇头叹气。
杨欣原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来自一个叫地球的平行世界,刚魂穿过来的时候,这具才六岁身体的主人跟大院子里的孩子玩一不小心掉池水里了,虽被人救起来了,但发烧了一天后还是死掉了,后来就是杨欣不知道什么原因穿了过来,代替了原主。
在原先的世界,杨欣不过就一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30岁,生有一男一女,日子过得平平静静的,没有婆媳大战,没有老公出轨,没有豪门争斗也没有极品亲戚来捣乱,就是普普通通的农工家庭。
杨欣每天的任务就是照顾两孩子生活,兼职两孩子的补课老师。在两孩子去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在亲戚开办的服装厂里工作。杨欣是个很安静很安静的人,她不会说话,说话经常直来直去又简练,跟不大熟悉的人说话能把人噎的没话说。所以杨欣在工作其间经常性是戴着耳机听小说的。她听小说很杂,什么都市,星际,穿越,玄幻,末世都有。
这一天,难得工厂里没货,杨欣决定在家好好的休息,她如往常送孩子去读书后就回家了,在家里拿着手机边听小说边玩了玩手机下载的游戏,有qq农场,qq牧场,qq超市,生化围城,修真网游跟侠客行。这些游戏她都是只签个到做些小日常什么的。所以等这些游戏逛个遍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半多了,杨欣也懒得去叫外卖了,退出游戏插上床头的充电线,让小说继续播放,便蒙头睡觉去了。
杨欣睡着睡着觉得头痛,喉咙也疼的难受就醒了过来。刚醒来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头隐隐的作痛跟喉咙的刺痛让她暂时抛开这个还没明显的不对劲感,她只想下床去到点水喝。
“嘭”的一声让杨欣头更蒙了,只感觉有无数的星星在面前晃,让她直接呆趟在地上,还好地上铺有毛毯,只是意识一时无法回神。
“小姐,小姐,你醒了!哎呦,小姐你怎么掉床下了,来文妈抱你回床上去。”只见一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杨欣躺在地上,连忙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满脸关心的说,“小姐,你可有摔到哪了?你发烧了,要多躺着,不要乱动,有什么想要你跟文妈说,文妈去给你弄来。来,这有温水,先喝一点润润喉,楼下文妈还一直温着你爱吃的小米粥,待会文妈就去给你拿来。”中年妇女边说边一手拿了一杯温水递到杨欣的嘴边一手扶着她靠坐在床上,嘴上同时絮絮叨叨的说着。等杨欣把一小杯水喝下后,她又说到:“小姐,你是不是还很难受?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文妈说,知道吗?你饿不饿,文妈下去把粥拿上来给你吃好不好?”杨欣只是木木的点了下头,那个说叫文***连忙轻轻地把她扶靠在床上后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等杨欣吃完一碗小米粥后,文妈又扶她趟了下去,说道“小姐你发烧刚刚退下,先生跟夫人昨天陪了你整天整夜,只是刚刚突发急事出去了一会,你再睡一会,文妈就在这陪着你,等你再醒来就不会难受了,到时候先生,夫人回来了就正好陪你。好不好?”
“不对,不对,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刚刚说话的人声音怎么的和蔼,就是有无数个问题一直在杨欣的脑海里旋转,让她的头更昏沉了,不一会,杨欣就又沉沉睡了过去了。
杨欣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早上,这次醒来她感觉好了很多。她先打量了这间房间,墙上是白色底墙加上一片片的粉红花瓣跟一只只五彩蝴蝶,墙下角是绿色的草绘。一张精巧的木制书桌,两张可爱竹椅,一个大大会有各种动物图案的衣柜。床也是木制的,只是雕刻有繁复的花纹,配有柔软的淡紫色床褥枕头,床上还有大大小小几只可爱的布娃娃。整体给人温馨自然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的双手,整个缩小了一半,跟自己女儿一般,大概就六七岁那样,杨欣再次呆了呆,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急忙跳下床,像是本能般的打开衣柜的一个门,果然,那里有面大大的镜子。
一个有大眼睛,秀挺鼻子,小巧嘴巴,皮肤粉嫩白皙的小女孩出现在镜子里。小女孩先是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又捏了捏自己的手。
“嘶~疼!”看着镜子里流着泪还是异常精致可爱的小女孩,杨欣忍不住又是恐慌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虽然她的生活过得琐碎又平凡,家境算是贫困的,对于一向懂得知足的她来说有吃有喝,能够做到自给自足这样平凡的小日子就算满足了。朦胧间看到一小女孩的样子,想起自己那八岁的儿子跟七岁的女儿,又难受有无措的直哭。
“欣儿,欣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乖,不哭不哭,来跟爸爸·妈妈说”只见一英俊又不失威严的男人跟一年轻漂亮的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中年妇女急忙跑了进来。年轻女人女人抱起女孩不住安慰,那男人先是伸手探了探女孩的头,然后跟后面进来的中年妇女说“文妈,你去跟小李说把车开过来,我们带着欣儿再去军区医院瞧瞧”“诶,好的,先生,我这就去”那中年妇女就是文妈,想来这对年轻夫妇就是这身体的父母了。
再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又留院观察了一天后,他们就又回到了家里。
在这期间,杨欣虽然没有再哭了,但是害怕恐慌他们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他们的女儿,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自己,又想着要是死了会不会回到原来的家里,所以一直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个多月。
这期间,杨欣都是安安静静的,极少开口,只是一直默默的收集着信息,这具身体的爸爸出自己军人世家,叫杨天瑞,是军区的上校,35岁。爷爷叫杨海,因年轻受过伤,现在是退休老将军,64岁;奶奶叫刘乐涵,出自书香世家,58岁;爷爷,奶奶已经搬到国家老军区家属区跟他的战友们住一块了;还有个叔叔叫杨天宇,是名特种兵,经常不在家,28岁。妈妈叫温雨萱,出自商人世家,是名研究员,30岁。
由于奶奶跟姥姥同样出自书香世家又是闺蜜,经常走动,原主爸、妈也因此相识相知到相爱。
姥爷叫温潇泽,62岁,现任潇氏董事长,资产国内前五,舅舅叫温书博,36岁,现任公司总监,正在慢慢接手公司。这两个多月两家的人都有经常过来看她,还给她买了很多礼物等,还有同住新军区大院的伙伴们也是经常过来陪她,逗她开心。
杨欣经过这两三个月的观察跟尝试,她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她做,可是又不是很清楚,想来是还不到她应该清楚的时候,让人很是抓狂。每当有强烈想要回去的时候,冥冥中的那种感觉就会告诉她完成了就能回去,要是没完成死了也就是死了,让她很是苦闷。
渐渐的,杨欣也就暂时把苦恼暂时放到了一边,开始慢慢的适应现在的生活。转眼过了一年,这时候的杨欣也七岁了,杨欣的爸妈就把她送到学校了,他们希望杨欣在学校能多交一些朋友,重新变得开朗活泼起来。杨欣也不负他们所望,不仅成绩一直都是优秀,还爱动,爱玩了很多。
其实这是杨欣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跟锻炼身体上了。作为一名有着30岁成年人的灵魂的人来说,小学初中的课程学起来不要太简单了。况且上辈子的成绩本来就是优秀的,要不是家里经济不允许,她当时还想继续读高中、大学来的。这也让她有着很深的遗憾。趁着对比上辈子上翻了数不清倍数的好条件,不直接加倍弥补回来怎么行?
至于锻炼身体,先不说身体乃革命的本钱,照着那冥冥中的感应要她去做什么事情,想来一定不会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再说了看了那么多的小说,可不是白看的,有哪本小说的主角是穿越过去后就一直享受生活直到老去的?
这样就又过去了十年,杨欣文科的一方不仅完成了硕士学历,还兼修中、西医学,管理学,心理学,计算机学等,武的一方不仅跆拳道黑带六段,正宗的咏春拳也练了八年,还有各种枪支,弹药,驾驶也都学了个七七八八。不要问为什么有这么牛,作为穿越人士,金手指多多少少总会有的,所以,你懂得。
当然大机遇往往会代表大危险,作为有着十多年书虫来说,这个道理还是懂得,为了将来少流血,平时多流汗这就是必不可少的。别说女子不如男,那是要看情况的。
]]>夜海市,国际机场。
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念念不舍的离别。
女孩子长相极美,混血儿,一双碧蓝的眸子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白皙的皮肤犹如那羊脂一般,柔顺的长发如丝柳丝滑,精致的五官简直就是上天开了后门,加上那一米七的个儿,足以让一般的男孩望而止步。
此时正值七月份,酷暑时期,女孩的穿着也是挺清凉的,看得周围雄性目不转睛,毕竟那身高就代表着腿长,啧啧啧···
而在女孩面前的男孩,就稍微显得平常了一点,没有什么太突出的相貌,但也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阳光大男孩款式。
站在女孩子面前,都高出了一个头,可见男孩的身高还是不错的,是小姐姐喜欢的身高。
“姐,去吧,我会深深思念姐姐您的,到了爸妈那边,好好工作。”男孩握着姐姐的小手,那就是一个不舍啊,如果可以的话,都想挤出两行泪来表达心情的“痛苦”。
“邱诚,姐舍不得啊,要不姐留下来照顾你吧。”只见女孩居然扑到了邱诚怀里,那是个不想走啊。
邱诚很无奈,这样的熊抱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小时候还好,长大了就不行了啊,这女孩子发育早,姐就好像打了激素一样。
还好,现在很坦然面对这样的熊抱,并且不会出现尴尬的局面。
面前这个就是我姐,叫夏彤,不要问为什么姓氏不同,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亲姐弟,我邱诚,从小死了爸,而姐从小死了妈,然后没死的就在一起了。
再然后,就是恐怖的日子开始,不过也习惯了,这不,终于要走了。
我的天呐!
都想买个礼炮来欢送一下。
但是一听到姐姐居然说不走了,吓得邱诚眼皮都跳起来了。
“姐,咱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横跨了整个太平洋,就算姐姐你在那头,弟弟的思念也长伴你身。”邱诚赶紧安抚好这个思想变化巨快的姐姐,也许真的,下一秒就不走了。
突然,两个小姐姐从旁边经过,邱诚朝着笑了笑:“这我姐,不是我女朋友,真的···”
两个小姐姐翻了翻白眼。
“邱诚,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会如此思念姐姐,让姐姐心里好开心啊。”夏彤看着面前的大男孩,眼眶那是通红啊,真是姐弟情深。
邱诚看了看手表:“快要登机了,姐你也别愣着了,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邱诚,姐姐不想走。”
邱诚拉着姐姐的行礼就走:“姐,我知道你心疼弟弟,但你也不能为了我,放弃自己的生活啊,对不对。”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是你的票,乖乖的,我站在这里看着你进去,真是让人不放心。”邱诚那是不放心姐姐突然跑回来啊,如果可以的话,想看到姐姐坐在飞机里,系上那种解不开的安全带。
夏彤轻轻咬着下嘴唇,睁着那双漂亮的眸子:“那你亲一下姐,姐就进去了。”
来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来谈条件。
看了看周围,感觉没熟人,邱诚赶紧低头亲吻了一下姐姐的脸蛋,其实这种亲脸在家里不算什么,主要姐姐的爸爸去世的媳妇是老外。
但邱诚接受不了啊,小时候那是被动,长大了,还是被动,甚至姐姐还升级了一下。
“怎么只亲一边,你就看不起这边吗,你信不信姐不走了。”
你妹啊,要不是能让你走,我能这样吗,啊···我能这样卑躬屈膝吗···
邱诚忍着心口疼,来了一个蜻蜓点水,仿佛夏彤的脸上有毒似的。
主要是,邱诚心里有罪恶感。
“抱抱姐,让姐再次感受一下弟弟的温暖。”
我好想哭啊。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赶紧给个抱抱吧,不知道等下又要谈什么条件了。
随着广播响起,邱诚认真说道:“姐,真要起飞了。”
“邱诚,姐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再也没人给你讲笑话了。”
邱诚很想说,姐,你那是本色演出好不好。
“没事,咱们微信视频嘛。”
“也对,姐最近手头有点紧···”
又来了!我艹!
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也不出去找工作,你哪来的钱···
这就是典型的,出门女神,在家女疯。
“100,我还没发工资呢,你想饿死我吗···”
只见夏彤轻轻捂着额头说道:“姐突然感觉有晕,不行了,要回去休息一下。”
“姐,你真逗,跟你开个玩笑呢。”
看来今天不出点血,那是送不走的。
赶紧拿出手机,给姐姐转账1000块。
叮咚。
夏彤拿出手机一看,再次捂着脑袋:“好了一点点,但还是有点晕,邱诚,姐是不是要死了。”
邱诚心里在呐喊,不!我绝壁死在你前面,而且是被你给害死的。
“姐,咱们感情深,再给你1000块!”
“可是姐姐明明听你昨天说,发了一万块钱的奖金,姐姐在家里帮你干活,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说到干活,确实是干活,帮我消灭了冰箱里的食物,帮我消灭了水电费,还帮我消灭掉了花呗,帮了我好大的忙啊。
就算要走,还要吸我一口。
邱诚突然咧嘴一笑:“姐,那本来就是想给你的,不说我还忘记了。”
“哼哼~邱诚,算你会心疼姐。”
“那是。”
颤抖着双手,邱诚恨不得现在手机没电,但是早上很二B的将电给充满。
现在不由的想,出现一个抢手机的,把自己手机抢走吧。
但可以想象得到,那抢手机的肯定要被姐姐按在地上虐待。
随着叮咚一声,邱诚来了一次大出血,感觉人生都灰暗了,回去准备吃屎了。
“爱你哦~”夏彤心满意足,垫着脚尖给了一个鼓励的香吻,然后美滋滋走去检查。
邱诚不放心,那是盯着姐姐的背影消失,看到飞机飞走,这才放心。
虽然出血了,但命没丢。
老百姓今儿真是高兴哟,大魔鬼终于走了,去祸害老爸老妈他们吧。
]]>大魏朝琼华三十三年,九月初八日正时分平地惊雷,前去请钦天监大人的小太监还没有跑出皇上寝宫就已经下起了大雨,狂风大作连宫门口的石狮子都被移动了几许。
皇帝大惊,整出来看看,天空劈下来一道赤红闪电,雷声滚滚。雍华宫这时候突然传来消息,太后被雷惊着了,请皇上速去侍疾。太后缠绵病榻已久,皇帝急忙吩咐轿辇,因为太后惊雷皇宫乱成一团,钦天监正史大夫急忙赶到听说皇帝去了雍华宫,足足在政和殿等到二更天也不见皇帝,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出了宫。今日天象迷离,待回去还需要静观天象,才能得出结论。
不只是皇宫忙乱,振国将军苏府今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打乱了,大夫人正用膳,突然惊雷,腹中胎儿提早发动,这才不足九个月,阖府上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乱了阵脚。
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趟,提早发动更是凶险,偏偏大将军这时候还在京城外兵营,二夫人周氏吩咐下人去请三夫人孙氏过来,二位夫人坐镇倒也不至于忙乱不堪。大夫人吴氏已经有两个儿子,这第三胎按理说不应该太过凶险,可是直到掌灯也不见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到三更天,丫鬟来报夫人宫口开了,直到第二天天明,吴氏才顺利生产,苏府喜添千金,孩子生下来不见哭声,可把人急坏了。这时候外面又起惊雷,连着三道雷霆,竟是三种不同的颜色,一道比一道声势浩大,后半夜渐渐平静的天色又开始翻涌,乌云罩顶。
新生的孩子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突然放声大哭。应着这一声大哭,天空裂开一道粗大无比的闪电,噼里啪啦四散开来竟是隐约能看出来一只凤凰的样子,这一道闪电之后乌云像得到了什么号召一齐向东方翻涌而去,不消半盏茶的时间就退散得干干净净,这时候小婴儿也不哭闹了,小手挥舞着,咯咯直笑。
孩子的名字早就是准备好的,见是女孩儿,就取了名儿叫乐熙,乐本意就是欢乐,字眼儿上就带着笑,熙代表光明,正对应了小孩儿的笑和放晴的天色。
雷雨足足一天,这一日的早朝也免了,折腾了整整一夜太后方才睡下,夜里咳出了一口老血,太医说淤血清除,太后不日便可康健如初。皇帝心情大好,听闻钦天监正史大夫求见,立刻宣了进来。
正史大夫王靖中,拜见皇帝之后便是道喜,“启禀皇上,臣昨日日夜观测天象,与钦天监诸位大人翻阅古籍,又见今晨凤凰临世,特来恭喜皇上,凰星临世,电闪雷鸣正是凤凰渡劫之兆,现天下大明,当是凤凰飞天。有凤来仪,天降祥瑞!”
皇上听闻也是大喜,凤凰降世可是大喜事,忙问王靖中可知道凤凰降生在何处,不想竟然就在京城之中,忙派出了宫人查探,才知道镇国将军府大夫人昨日惊雷早产,从发动到生产竟与这雷雨同时起止,细细询问才知道新生儿右脚脚踏七星,生来就带着贵气。京城中孕妇不少,昨夜降生的只这一个,不是凤凰临世还能有谁?
苏乐熙在苏家平安长大,天命凰女之类的光环从出生的时候就戴在身上,苏乐熙也争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六岁的时候就和哥哥一起学武,拳脚骑射也是有模有样。太后深信是苏乐熙降生到时候的天雷驱走了顽疾,对这个孩子也是喜爱得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就叫到宫里,比起来正经的公主也是尊贵的。苏乐熙就享受着这种尊贵,也养成了无法无天的嚣张个性,倒不是说无理取闹,只是这脾气在大家闺秀云集的京城也是独一份儿的。
苏乐熙不是没听过关于她出生时的盛况,估计整个京城也就只有苏乐熙对这种盛况不以为然了。这位大小姐骨子里可不是什么正经的闺秀,这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二十一世纪的苏乐熙坐拥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思想前卫,不知道是天妒英才还是怎么,出门蹦极的时候安全绳就那么好巧不巧的断了,苏乐熙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没死,反正她醒过来就被人抱着,成了将军府的小姐。
至于那天的异象,大概就是无意间撞开了什么时空裂缝导致的吧。古人对自然科学研究不高,一场规模大点的雷雨就能给传说的很邪乎。
苏乐熙向来是既来之则安之的人,从一个小婴儿长到现在也没有立下什么惊天动地的志向,只想安稳度日,这个时代没有工业污染,不需要她操心公司经济状况,在家中有父兄护着,在外面也没有人敢欺负将军府唯一的嫡小姐,长到现在用四个字形容就是无忧无虑。
不过苏乐熙也知道,这种无忧无虑怕是维持不了多久,毕竟她是天命凰女,命定的皇后娘娘,皇帝渐渐老了,底下的皇子们有的孩子都比苏乐熙年长了,朝堂上隐隐约约开始有夺嫡的风向,这件事情她是避无可避,毕竟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执掌凤印,夺嫡关系到她的婚姻!
苏乐熙崇尚婚姻自由,上一世因为结婚这事没少跟家里闹矛盾,堂堂苏老板在相亲的路上一直走到了三十五岁,这个看不上那个心有所属,就这么一直拖着,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必须要结婚的理由。这一世不一样了,她必须嫁人,还要擦亮眼睛嫁给未来的皇上,苏乐熙知道自己的斤两她没有那个实力跟封建的大环境作斗争,在这里宣扬自由没有用,与其这样不如顺应天时,也好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就像现在这种情况就挺好的。
至少没有直接给她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就让她嫁了,大魏朝七位皇子,还有两个适龄的皇孙,实在不行,还有好几家的世子,甚至有一位年轻的王爷。天家的男儿生来都是好相貌,不愁吃穿金银,权势滔天,放在现代绝对是男友的不二人选,看看威廉王子就知道了。
至于花心什么的,苏乐熙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再有一个月就是大皇子侧妃举办的赏花宴,苏乐熙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也许前几年参加这些宴会还能随意些,现在却不行了,她已经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了,从前皇帝对他是喜爱,慢慢地也起了堤防的心思,这可是未来的皇后!一旦苏乐熙对哪个皇子表现出了不寻常的好感,就足够让年级渐渐大了的皇帝产生想法了。大魏朝现在的皇帝算不上千古明君,只能说不昏庸,万一他在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强行废立皇后,苏乐熙可不敢想象。
这就是皇权!皇帝若是想要用这种方法巩固自己的权利,苏乐熙除了死遁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她死遁容易,到时候只怕是生养她的将军府要遭殃。
苏乐熙不想去想这些,皇帝毕竟还没有昏聩到这种地步,她也还未及笄,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准备一个月之后的赏花宴。
]]>永乐六年秋,北平府(北京)的一条大街旁,十二岁的关山河斜靠在门廊边上。有些脏但也不失俊朗的脸上,有一股英气藏而不露。但是最近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焦虑。
脸晒得有点黑黝黝的,还有些泥土粘在上面。一身黑布紧身衣裤是练功时穿的。但是因为懒得换,所以他平时也总穿着它。后腰上斜插着一把木头剑,那是他唯一的“武器”。
“兵器不长眼”这是父亲和二叔经常说的话。所以家里的小孩子再怎么喜欢武艺也不准碰真兵器。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老者。老者是个圆脸,胡子剃得很干净,看上去很利索。眼睛虽小,但鼻直口方。看他第一眼感觉他一定是个老实人。仔细看又觉得这人必不简单。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掩藏不住的幽深和凌厉。
老者肤色要比关山河白很多。因为他平时并不喜欢外出,大多呆在屋里。朴素的灰布衣裳配一顶小圆帽,看上去像是个打杂的,但他却是这里的管账先生。他叫吴仲修,因为手里头总是攥着一个长杆烟袋,所以大伙都叫他老烟锅。
一老一少的头顶门廊的匾额上是四个大字,写着《忠义拳庄》。黑底金字,有一股浑厚之感。
忠义拳庄并不是教人拳脚兵器功夫的,实际上他们专做镖行生意。也就是镖局。只不过此时正值永乐初年,镖局这个名字还没有普及开来。
镖行生意主要两大块,一个是人镖另一个是物镖。人镖和物镖当然也有很多细分。今天门口的一老一少在等的,正是押送物镖出门多日的二位庄主和手下十几位精干镖师。算算日子,他们这几天就该回来了。
他们这趟押送的,正是物镖里面的财镖。财镖里面的一等镖,黄货镖。黄货自然指的是金子。而且这趟他们押送的,还是黄货镖里面极其罕见的大镖。整整十箱金条!
这种镖很多镖师可能一辈子也赶不上几回。甚至可能有些镖师一辈子一次都没碰到过。
然而正是特定的时间和环境成就了这趟镖,甚至也间接的成就了整个镖局行业。
永乐皇帝朱棣用武力从自己的侄子朱允炆手中夺到了皇位。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名正言顺,他就不得不摸黑和否认他侄子朱允炆的一切。
朱允炆定下的规矩一概废止。朱允炆选拔任用的官吏全部罢官,有的甚至还要治罪杀头。
于是乎全国上下丢掉饭碗或者丢掉脑袋的官吏甚多。这样一来对于整个国家的影响是全面而深远的。一个很直接的后果就是,全国上下出现的大量的职位空缺。
有空缺就有人想要,想要就得想办法。至于办法嘛,倒也简单,无非托亲求友送财送物。送给谁呢?当然送给皇帝身边的人。毕竟皇帝用人也需要近臣举荐。他又不可能了解天下每一个人的情况。
而近臣们也是一样要靠下面的官吏举荐。举荐谁不举荐谁,很多时候就是看钱说话。
就这样,一场买官总动员在大明朝愈演愈烈。即便现如今已经是永乐七年了,官场已经相对稳定了,买官之风仍然很盛行。
这次托忠义拳庄押镖的,就是个打算买官的商贾。这户人家本是山西的富商。常年经营山西到应天府京师(南京)之间的货物生意。其所涉及的商品从茶叶、布匹、绸缎、马匹等等不一而足。可谓是全方位发展的名门大户。
这户人家姓刘,户主叫刘三山,人称刘大户。原本他这辈子都不打算来北平府。可是却偏偏拗不过命运也拗不过权利。
永乐皇帝朱棣因为在应天府杀人罢官得罪人太多,所以总是担心自己被暗杀。而且也的确发生过几次暗杀活动,但都被锦衣卫和他自己“发明”的东厂给阻止了。再加上北方是他起家的地方,他在那里最有安全感。所以他就打算把京师搬到北平。
可是北平原本的元大都皇城已经毁于战火,人口也很少,经济也跟南方有些天壤之别。这样一座破城,作为京师实在是寒酸。
但是当皇帝的好处就在于想干什么都行。永乐大帝下旨,重修皇宫的同时要从全国各地大量迁农户和商贾到北平去。
就这样刘大户刘三山因为名气比较大,就被管事的官员大笔一挥写在了商贾迁移名单里面。
而且此事皇帝下了死命令。有敢不从者立斩!家资可以尽数携带,为了防止匪盗拦路,朝廷还派遣官兵护送。当然也有防止商贾私逃的考虑。
朝廷还在北平给分了房产。但是多年经营的生意和渠道是带不走的。到了北平只能一切从头开始。
这件事情给了刘三山极大的触动。他越发的觉得商人赚再多钱也没有当官的说了算。再加上到了北平以后生意根本无从入手,几番折腾也没有起色他便坚定了踏入官场的决心。尽管他原本的座右铭从来都是“绝不做自己不精通的事”。
送礼不难,他不缺钱。送给谁也不是问题,毕竟他在应天那么多年,官场朋友还是有的。难就难在怎么送过去。这事儿肯定不能求官兵护送。买官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过。
于是经过打听,他了解到三家能送镖的庄子。最大的是汇鹏镖局。汇鹏镖局的镖师最多,高手也多。每次出镖都是大阵仗,人多势众。小股的匪徒压根就不敢琢磨他们家的镖。本来汇鹏镖局应该是首选。但他这件事儿不宜声张所以不太适合。
另一家叫万和镖庄。这个庄子镖师虽少一些,但是有三英四煞坐镇在北平一带的名声很响。他们的镖一般也没人敢抢。不过这家镖庄的名声差一些。据说他们遇到值钱的镖,会在半途做手脚。
镖师最少,名气也相对较小的就是忠义拳庄。忠义拳庄两位庄主姓关奉关公为祖。凡事力求信义,口碑极好。而且二位庄主的为人让他们交下了各路朋友,所以他们的镖,至少在北平附近轻易不会有人动。刘三山经过再三权衡之后,秘密的联系了忠义拳庄。
忠义拳庄大庄主名叫关镇堂,二庄主叫关镇远。手下二十几位镖师。人数虽不多但是个个都是忠肝义胆,处事仗义。大庄主年逾四十有俩儿子。老大关山岭十八岁,二儿子正是十二岁的关山河。
二庄主年纪稍小几岁。也有一个儿子,比关山河大,比关山岭小今年十七岁了。名叫关山丘。
除了二位庄主,庄子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老烟锅吴仲修了。大庄主生得一张大方脸,鼻直口方的。看上去就是个实诚人。他也的确就是个实诚人。而且做事沉稳,考虑周全。武功也属于上乘。父亲走的早。也多亏了他,这个家才没有败落。
另外因他那张大方脸再加上凡事讲究原则,是非分明。江湖上给了他一个绰号叫阔面判官。
二庄主虽然人也不错,但是性格要比较急。处事远没有老大那么周全。他面色偏黑,眉毛浓密而粗大。看上去就像两条大黑虫子挂在眼睛上边。鼻子和嘴都比较大。整个人看上去就有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因为性格的原因,年纪轻的时候他还经常因为几句口角就与人动手。更别说有些时候涉及到恩怨,就更是刀剑相向了。
照理说这样的性格混江湖无疑是个缺点。很容易惹祸上身。但是很多时候因为有老大给他“擦屁股”,好歹算是没出什么大事儿。
而且因为实战经验比较丰富的原因,他的武功也在老大之上。这在他逐渐成熟开始帮忙送镖以后,有很大的用处。而且也正是当年打打杀杀的阶段,交下了很多豪侠剑客。这些朋友对于拳庄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若不是他,只凭老大也托不住拳庄生意。
他在江湖上也有个绰号,叫做“黑面阎罗”。
两位庄主与刘三山派来的人会了面,也接了镖。虽然老大心里有所顾忌,但镖该接还得接。毕竟开门做生意,你不敢接镖就算是自己砸了招牌。
但客人走后,老大对老二使了个眼色。老二会意,轻轻一点头便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他出去的目的就是跟踪。
刘三山原本不是本地人,两位庄主并不熟悉。突然冒出这么个人送这么大的镖,当然得查查他的底。
让老二跟踪之后,老大又派了人手暗中调查摸清了刘三山的底才放心接镖。
这趟镖是十箱金条。实际装车十一箱。多出来的一箱就是给拳庄的。也就是说,只要安全的把镖送到,就可以带回一箱金条。
因为朝廷发行的大明宝钞动不动就贬值。所以在民间流通的时候,老百姓更信任金银。送礼这种事就更得真金白银伺候着了。不过这么多黄金也就只有刘三山这样的大财主才拿得出来了。而且实际上即便拿出这么多钱,刘三山仍然不伤元气。这就是实力。
一两银子一贯钱(一千文铜钱),一两黄金百两银。而且每逢战乱黄金的价值还会更高。刘三山要送的金条五两一条,每箱二十条。十箱就是千两黄金。如果事成,忠义拳庄到手的也有百两黄金。
一般的镖,镖师去就行了。重要一点的镖,两位庄主会去一人。而这趟镖,两位庄主决定一同前往。
]]>苏灵儿揉着自己有着发晕的额头缓缓的坐起了身子,望着眼前这间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微微发愣。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让发傻的苏灵儿回了神,只见原本华丽而空荡的房间里出现了五六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和一名穿着云锦绣花大襟袄裙的贵妇。
苏灵儿有些迷糊的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看着那女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粉白的脸蛋保养的好似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滑,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在脑后,几支翠绿色的翡翠簪子斜插在发间,一支缀着米粒大小串珠的赤金凤纹步摇微微摆动着。
虽然女子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笑容,可是苏灵儿却隐隐有些抗拒着贵妇的靠近,一直放在被子上的小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光滑的素锦被子。
“尔芙,你可算是醒了!额娘都要急死了!”贵妇瞄了一眼旁边的小丫鬟,丫鬟麻利的搬了一把铺着绣花锦缎垫子的绣墩放在了床边,贵妇这才端庄的坐下了身子,伸出了一只带着黄灿灿护甲的手,满是慈爱的拂过了苏灵儿的发鬓。
苏灵儿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也不自觉的缩了缩,那贵妇这才讪讪的收了手,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滞了。
“我是谁?”苏灵儿心里发虚的问道。
那贵妇有些做作的拿着帕子遮了遮微张的朱唇,语气甚是慌张的说道:“尔芙,不要吓额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叫尔芙么?”苏灵儿有些发蒙,喃喃自语着。贵妇也忙起了身,一只手抚了抚苏灵儿的额头,不放心的拉着苏灵儿有些冰凉的小手,朗声吩咐着身边伺候的小丫鬟。
“快去请大夫来给格格看诊,尔芙,别怕,额娘这就去给你请大夫!”说完,笑着拍了拍苏灵儿的小手。
而苏灵儿只是有些迷惘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默默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
时间回溯。
苏灵儿一个刚刚大四的学生狗,刚刚被实习单位的老师完虐的苏灵儿,很是郁闷的背着双肩包,撑着一把白底翠绿色小碎花的雨伞,在绵绵细雨的街上,缓缓走着。
忽然,一阵阵炸雷在苏灵儿的耳边炸响,一直在和自己闺蜜放肆发泄的苏灵儿,早已经置身在这风雨之外。
而原本街上脚步匆匆的行人也避开了这越来越吓人的气象,一道裹挟着啸声的球形闪电却以极速接近着苏灵儿。
苏灵儿仿佛已经能感觉到死亡的来临,有些失神的跌倒在了街上,原本手中紧握的雨伞和手机也都落在了地上,闺蜜有些焦急的声音是苏灵儿最后的记忆。
……
“叩叩叩……夫人,于大夫来了!”几声轻微的叩门声吵醒了正在走神的苏灵儿,而苏灵儿也很偶然的发现了那个一脸慈爱的女人眼中闪过的不屑,忙低下了头,思索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快请大夫进来吧!”贵妇忙放下了轻柔的鲛纱帷幔,轻声吩咐着随身伺候的丫鬟们。
小丫鬟微微俯身一礼,打开了紧闭的碧纱橱,背着药箱的大夫垂首走进了睡房,睡房里燃着淡雅的百合香。
苏灵儿的目光透过轻薄的鲛纱帷幔,打量了一样正在拱手行礼的大夫。
只见那穿着青色团纹缎子马褂的大夫,面上蓄着山羊胡,一对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睛,配着那一脸郑重的表情,透露着一种让人厌恶的滑稽感。
就在苏灵儿打量大夫的同时,一旁安坐的贵妇也已经让丫鬟扶起了拘礼的大夫,轻声说道:“于大夫,咱们家格格前些日子落了水,这刚刚醒过来,你过来给搭搭脉吧!”
简单的一句话,苏灵儿也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想必这原主在落水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吧。球形闪电的极速带着我这个不屈不挠的新新人类的灵魂进驻了这个尔芙的体内,真是太夸张了!
虽然咱平时也喜欢看看那些穿越的小说,可是从来没想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亲自体验一把阿!
既来之,则安之!
苏灵儿眼珠一转,安抚了自己有些怨愤的心情!
说白了,苏灵儿这就是一种得过且过的精神,反正也已经来了,哭闹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在这个时代小心翼翼的过好小日子吧!
反正书里也已经写了,穿越过来的女主都是无敌光环、幸运光环齐开的幸运儿,咱虽然没有抱上皇帝大大的大粗腿,畅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伟大梦想,但是咱总能找到一个混吃等死的地方吧!
比如这间看着很豪华、很奢侈的大屋子,看起来咱也是一个大家闺秀的说,说不定就此过上了米虫的生活,也是不错不错的么!
起码不用再为了工作烦恼,起码不用再去被人虐了,唯一的缺憾就是没了疼爱自己的爸妈,幸亏还有个特别靠谱的哥哥能替自己在父母跟前尽孝心,不然真的是要哭死了!
就在苏灵儿胡思乱想的时候,于大夫已经示意丫鬟将苏灵儿那瘦小的胳膊放在了帷幔的外面,手腕上还搭着一条绣着几株青竹的帕子,软乎乎的,凉丝丝的,还挺舒服的说!
“嗯!”于大夫半跪在苏灵儿的床前,闭上了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单手捋着胡子,微微沉吟,过了片刻,这才起了身。
“我们格格的身子,可是已经大好了?还需要服用汤药调理身子么?”贵妇有些匆忙的问道。
于大夫微微拱了拱手,垂首说道:“回夫人的话,尔芙格格因为前些日子落水,伤了身子,所以身子仍然有些虚弱,怕是还要将养些时日,才好!”
苏灵儿也注意到了自己那好像火柴棍儿似的小胳膊,心里暗道:不需要调理才怪呢,看看,这分明是影响不良么!
“那为何尔芙会不认识我这个额娘呢!”贵妇继续问道,苏灵儿继续光明正大的偷听。
于大夫微微蹙了蹙眉,打量了几眼正一脸好奇看着贵妇和自己的苏灵儿,轻声说道:“怕是格格的头碰到了莲花池底的石头,伤了脑子,所以才会忘记一切!”
苏灵儿闻言,脸上一喜,嘴角微微扬起。不错,不错,连借口都已经替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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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多久呢?久到我都快要忘了,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一个除了在纸上涂鸦以外什么都不会的孩子……从那时起,我就有一种想把自己的世界展示给别人看的冲动。于是我迷恋画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只是单纯地觉得,纸上可以画出我能幻想出的任何东西,能够画出我未能表达出的语言。可惜和小王子里面的飞行员一样,大人们能把撑着肚子的蟒蛇看成是一顶帽子。这不怪我,一定是大人们没有想象力,哼唧s(・`ヘ´・;)ゞ那时候的我,还不太懂得用语言来表达。而到如今,用小王子的话来说就是“大人的想法真是奇怪”。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独的孩子,除了画画,我什么也不会。直到后来,遇到了一个很特别女孩子,对,就是特别,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我再也不会遇到的女孩子!我爱上了阅读,因为我想要了解她,想进入她的世界,想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是的,喜欢一个人,能让你变成另一幅模样,变得更生动更具体,变得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是好事。所以我开始在书里寻找我的“人生”。开始把自己内心的故事写下来,我希望它们不再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可是语言有时候毕竟是很苍白的,很多事你必须亲身经历才会懂得,所以,这本书肯定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因为我也算是一个涉世未深,不太懂人情世故的死小孩。
]]>天下有片海,海上有个岛,岛里有座庙,庙外有着一老和一少。
老的原先是少的,少的原本是老的。
“老家伙,你坑我!”
老得不成样子的师父摆出一副眼看就要咽气的模样骗得翩翩少年的徒弟心甘情愿的接受了掌门之位,然后……
师父返老还童的变成了翩翩少年,徒弟却在几息之间长大长老了。
“口胡!你脸上的那胶什么蛋白都还在,画一下妆,打扮一下,跟人说你只有三十岁都绝对有人会信!”
“没老成你之前那样我还得谢谢你了?”
徒弟很生气,师父很坦白。
“这事可不怪我,要怪就怪咱们那位开山祖师爷搞的掌门信物有问题。”
所谓的“掌门信物”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旧巴巴的,名曰“长生宝鉴”。
名有“长生”貌似一点也不长生,赫然是这面镜子一个认主就会夺走新主人六十年的寿命!
“还不止呢!因为它的关系,今后你每过一天实际消耗的是你一年的寿命。”
“哈啊?!”
做徒弟的一口老血喷出,当师父的好言安慰。
“徒儿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掐指一看,你还有十几年的寿命,就还有十几天好活不是?足够你招收徒弟了。”
整个岛上就他们师徒两人,岛又是方圆十万里再无同伴的孤岛,杳无旁人的,想找个鬼当徒弟都不成。
最最重要的一点,陆苏安至今为止除了学了《符篆辨认》,《修士境界初解》,《暗文的编写和解读》和《灵物灵兽的辨别》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功法方面连个入门级别的呼吸吐纳都未曾学过,叫他如何收徒和授徒?
“话说师父,要不你叛出叛出个师门,我再收你当徒弟?”
师父能坑徒弟,徒弟为何不能坑师父?正好收师父为徒还不用教他功法。
“呵呵!那啥,师父我呢给你找了个人多的地方,你到了那里可以随便挑徒弟,就不用再多师父这一个了。”
“至于功法的事……功法的用处无非就是提升功力,问题是你有了掌门信物压根就不会缺少功力,就像现在的你不就已经有了它反馈给你的一甲子的功力吗?”
按照前辈先贤定下的规矩:玄修修出的法力或者武修修出的真元到能以一根头发粗细为大小,顺着经脉首尾相接的运转周天而不中断和消散,即为达成一日之功。
一年的功力,自然就是三百六十五个一日之功;一个甲子的功力嘛,一年之功乘以六十就是了。
“怪不得我觉着全身充满了力量,我还以为我老而弥坚呢……”
徒弟很是惊喜,更为惊喜的还在后头。
“虽然咱们的祖师爷搞的掌门信物有问题,但他老人家的眼光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否则他也不会找那样一件有问题的镜子当掌门信物。”
长生宝鉴的确可以长生,前提是其主人收了足够多的徒弟,却是每每招收一个徒弟,其主人就能获得十年的寿命外加十年的功力。
除此之外,其主人还能因此获得祖师爷收录在其内的海量绝学当中的一招。
“果真?”
“果然!”
“确定?”
“肯定!”
“嘶~!!”
这些惊喜来得有点大,大到令人不敢相信。
师父给徒弟接受它们的时间,在此期间,他取出一柄飞剑立在地上,而后松手的任由它倒下。
等等!这似乎是一种运气流的导向方法……
“师父,你为我找的地方不会就在那边吧?”
徒弟被吓回神,指着飞剑倒下的方向问话,师父连忙否认。
“怎么可能是那边?不可能是那边!为师最靠谱了,你要相信为师!”
靠谱的话,尴尬的挠脸作甚?
靠谱的话,当初那个冰箱找出来作甚?
“那来那么多废话?给我进去!”
甭管徒弟愿不愿意,师父往他手里塞了个乾坤袋,顺手将他摁进了冰箱。
“走你!”
冰箱如流星般飞了,飞向的正是飞剑倒向的那边。
……
……
陆苏安的师父其实也有靠谱的时候,想当初他被核弹和虫洞送到这边,从天而降的,若非师父接住了装着他的冰箱,他早就摔死了,哪还会有后边的故事?
跟着师父的最初那两年,师父对他的照顾也是靠谱的。
要知道,在身穿定律的作用之下,来到这边的他是由一个大好青年缩小成了小小孩童的,那时的他完全不具备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
“希望这次师父能有哪怕一样是靠谱的……”
有一样似乎是靠谱的,便是作为运输工具的冰箱,它的里里外外都贴着不少的加固符。
加固符顾名思义是起加固作用的符篆,可以将其理解为强化版的强力胶带,有它们贴在冰箱的里里外外,冰箱撞山头,有事的都是山头。
果不其然!不知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过后,冰箱砸地,冰箱点事没有,反倒是里头的陆苏安被震得七荤八素。
待他缓过神来,推也好,撞也好,皆无法打开面朝天空的冰箱门。
简而言之,陆苏安又被困在冰箱里头了……
“……!!”
陆苏安并非头一次遭困,就并不存有多少的慌乱。
且与当初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同,这一次的冰箱内部是有光亮的。
之前没有在意,此刻陆苏安才注意到光亮的来处的纹路是某种暗文。
“开箱密码?”
陆苏安以为是那样,结果呢?
“小酸子亲启:有事没事照照镜子,然后你就会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和时间赛跑可带劲了!手动笑脸。”
又是繁琐手法的重新排序,又是麻烦之极的解码解密,就解读出如此一番能把人气得掀桌的话语?
“还手动笑脸?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陆苏安就有点欲哭无泪。
他照镜子了,是照的长生宝鉴,镜中的他头发灰白,脸有皱纹,果真是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得还不够充分,还能跑去装装沧桑范儿的忧郁大叔,但那又如何?
因为镜中他的脑门前飘浮着两个鲜红如血的大字,标注着他的人生残余——“3天”。
说好的十几天咋骤减至三了?
“吸吸呼!吸吸呼!”
陆苏安好歹也是见识过核平世界的新世纪男儿,能强行的冷静思考。
“难道当初的拜师被老家伙坑走了十年寿命?”
不然因收徒而增加的十年寿命从哪儿来的?
“不不!不对!当初拜师过后我可没有半点变化,而且老家伙即便再坑也不会故意多说十天……”
灵光一闪,陆苏安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如果我过来的时候没有缩小,现在也有三十好几了,三十好几加个六十再加个三,约摸九十多一百岁的寿命……”
九十多一百岁的寿命于凡人而言已是高寿,不巧的是,陆苏安依旧是个凡人。
“这就是真相?好吧,这就是真相。”
三天时间看上去极短,可若抓紧时间,厚着脸皮,也是能收到徒弟的,况且都有一个甲子的功力了,也该是正式步入修士范畴了。
修士修行,先修真再修仙。
修仙层次暂且不谈,修真层次有朝元和聚顶两大阶段。
正如那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朝元阶段有着五个境界,一气之境、二气之境,以此类推;聚顶阶段与之相似,有着单花之境、双花之境和三花之境三个境界。
修真层次的修士的寿命的长短和境界的高低有着紧密的联系,具体的话……
朝元阶段是2的4加n次方的寿命增加方式,即突破到一气之境当即增加32(2的4加1次方)年的寿命。
聚顶阶段则是2的10加n次方来算,也就是晋升至单花之境便直接暴增2的11次方即2048年的寿命。
再说朝元阶段:该阶段主要是积攒功力,境界的晋升相对简单,比方说一气之境,只要积攒了七七四十九年的功力,依照功法便能轻松成就。
陆苏安的一甲子功力乃是六十年的功力,完全足够拿来成就一气之境,就是……功法嘞?他赶忙在乾坤袋里翻找。
不好意思,没有功法。
有着的是一条鱼,两条鱼,三条鱼,除了鱼还是鱼!
“就没别的了吗?”
真还有!
那是一柄破剑,没鞘有缺且刃钝锈生的那种。
“……连衣服都舍不得送我几身!”
……
“嗯?有鱼!嗅嗅~还是罕见鱼种!”
冰箱砸地的动静不小,招来了一众吃瓜群众的围观。
他们可不会把冰箱当冰箱,凭它砸出个十多米宽、两米多深的大坑的架势,它也不像个冰箱。
饶是如此,也没见哪个吃瓜群众被吓到,反而有个路过的路人受罕见鱼种的吸引,凑近拍了拍冰箱,威胁道:“朋友,不把鱼交出来我就打电话报警!”
陆苏安的胆色一向不小,可是当此威胁传入他的耳中,他整个人也都震惊了。
“报报……报警?还是打电话的报法……”
震惊一秒、两秒、三秒,梆梆个梆!陆苏安恍然大悟:“莫非师父他老人家把我送回地球了?”
送回地球是不可能送回地球的,那个路人也证明这里并非那颗普普通通的地球。
“朋友,你初来乍到的可能还不知道,就你这种出门旅行都睡在棺材里的修士,一旦报警,来的必然是镇抚司的锦衣卫,他们可和六扇门那些和和气气的衙差不同,他们惯常武力镇压,到时候一通歼星弩的攒射……嘿嘿!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交鱼不杀!”
那个路人的再次威胁不仅有言语上的威胁,还有行动上的,是他改拍为点,指尖轻轻点在冰箱上,点出跳动爆鸣的雷光电花。
“轰!”
贴在冰箱内外的加固符受此一引,齐齐燃烧,顷刻之间化为灰烬。
]]>上海张江
“接下来写什么呢?”黄宇将手在键盘上胡乱扒拉一番,然后抱头后仰,陷入了沉思。
“***,算了,放弃吧!我重新开一本。”他很快就有了决定,哒哒哒地打起字来,一眼看去,却是几个字——写不下去了,本书已太监!作为最新章节发了出去。
“叮铃铃~”刚发出新章节就有消息,还来自本章说。
居然真有读者,但是对不住了啊!我是真写不下去了,他饶有兴致地点开了消息。
“黄宇,你这么做会遭雷劈的。”开头的名字就让他一惊,因为他在虽然有多个账号,但真正实名的只有一个,而如今这个号却是没有实名的,对方居然知道他名字,那估计他所有的断更小说都知道了。
“雷劈?”想到这黄宇就放下了心,只要你不拿刀来劈我就行。
“轰隆隆咔嚓”
“我靠!”黄宇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命中。或许是因为死亡回溯,这一刻黄宇想了很多。“自己这可是四楼角落,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雷怎么劈也劈不到这儿来。但是奇迹就这么出现了。难道?”
“这是?”黄宇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地电脑,黄宇愣了一下,看来是自己最近想多了。穿越、奇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落在自己身上。
“叮,系统开始认主…”
“叮,系统绑定成功…”
“嗯?”黄宇听到这话先是一惊,随即就欣喜起来,那可是系统,难道不是我做梦。是系统来了。
黄宇一下子坐了起来,也不去想为什么自己从椅子到了床上,而是兴奋地叫道:“系统,系统,快出来,说说你是干什么的,还有什么属性面板,功能都弄出来。哈哈,我黄宇发达了!”作为一个资深网文作者,黄宇对于系统可是知之甚多,期盼甚久了。
“叮,本系统为无敌写作系统,本系统”
“等等…你说你是啥系统来着?”黄宇打断了系统清脆地声音。
“宿主,我乃无敌写作系统。”系统有些不满起来。
“写作系统,算了,有总比没有好,说不定这系统可以像之前看的什么画笔系统一样,画出好东西呢?”他心下腹诽,只是他忘了系统已经绑定了啊!
“宿主,本系统乃是最厉害的系统,不要将我与那些低等法器相比。”系统有些傲娇地开口。
“低等法器?那你化个形看看,人家星戒里面可是大美女。”黄宇表示我虽然知道你厉害,但还是需要敲打一下,不然还不上天了。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对于星戒的器灵,黄宇是有些幻想的。
“宿主居然连系统都不放过,而且作为一个bug,我暂时不能化形,主要是宿主等级过低。”系统一番嘲讽,末了还不忘甩锅。
“我。。。。。”黄宇呼吸都是一滞,算了,看在你能带我走上人生巅峰的分上,不跟你计较。“有没有什么属性面板,功能介绍什么的,都给我来一下。”
宿主:黄宇
年龄:18
性别:男
等级:新手小白(0/200)
道具:无
技能:无
作品:无
粉丝:无
更多功能等待开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面前的光幕,黄宇一点也不惊讶,而是随意地扫了下,就继续问道:“功能介绍呢?”
“等待宿主发掘!”系统的回答很是简洁。
黄宇:……他感觉自己太阳穴跳得慌。
“呼~”黄宇深吸口气,然后呼出,“你确定自己是成品系统?”
“恭喜宿主发现系统弊端,本系统尚未完成,等待宿主进一步完善。”
“MD,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好运,原来是个假的。假的还好意思叫无敌,等等,你是写作系统?MD,你能帮我写作,这不错啊!”虽然不是什么收美系统,装逼系统,但自己是个网文作者啊!有了系统,还不秒秒钟成大神啊!
“系统,我已经发现你的功能了,就是帮助我写作,对吧?”没有等系统回答,黄宇就再次兴奋起来,“快,快,给我弄几本神作出来,我要成为大神。”
“宿主,你想多了。本系统暂时不能完成神作。而且宿主短时间内也不能在发布作品。”
“咚咚咚~”正打算追问的黄宇被敲门声惊起。
“谁呀?大半夜的!”黄宇骂骂咧咧地去开门。
“还能是谁?老娘来收房租了,赶快的,把房租都交上来。”
“啥?”黄宇有些懵逼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这位大妈。房租,我不是买的房吗?黄宇更加疑惑。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刘姐,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马上就发工资了。”黄宇张了张嘴,说出让他自己都诧异地话。
“宽限?再宽限有用吗?你这个穷diǎo sī就你能有钱?”女人一脸不屑,让黄宇一阵火大。不过在最初对于这家伙的愕然之后,黄宇已经反应了过来。
“再宽限两天,就两天!”
“两天个屁!要么赶紧交房租,要么马上就给我搬走。”女人十分强势,长着不少雀斑的肥脸似乎都洋溢着不耐烦。她挥手将黄宇往旁边一推,径直走进了屋里,扫了眼黄宇近乎家徒四壁的房间,大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老娘今天话搁这了,要么交房租,要么就滚出去。”
“刘姐!”
“别跟老娘套近乎?要么交钱,要么滚!”她说着又是一顿,“看样子是没钱吧!那就拿着你的东西滚吧!索性也要过年了,你这样的乡巴佬也该回去了。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乡巴佬该住的地方。”
“好,我搬,我马上就搬,这下你开心了吧!”黄宇握紧拳头,有些愤怒地说道。虽然有些弄不清状况,但我黄宇会让你后悔的。
他走过去,有些粗暴地拔电源、拿电脑、出门、关门,伴随着门“嘭”地一声巨响,他离开了这个在繁华城市的落脚点。走出小区,他没有停留,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但他需要走,干脆的走。
一直走到彻底远离那小区,他才停了下来。抱着电脑蹲在一旁的行道树下。开始思考……
“系统,解释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什么?结婚?”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洛兮柚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她握着手里的合约,不可置信抬头问坐在她面前的律师,再一次的开口确定:“你真的没有和我开玩笑吗?”
律师带着有色的目光盯了两眼洛兮柚,他也没有想过居然会接到总裁的结婚合约,但这既然是总裁亲自下的,他也只有执行的份。随后坚定的开口:“没开玩笑”,洛兮柚眉头紧蹙:什么鬼?她今天好不容易起了个清早,就是听这不着边的两个字?不行,她必须得好好的问问,望着条约上的句句,洛兮柚找到了最关键的一个字眼:韩氏集团总裁——韩以霆。
那个男人。
洛兮柚从自己的大脑里很快的搜索到了这个人,随后即刻起身,从路边抬起手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c市规模最大的韩式集团,洛兮柚抬头望着这数不尽的楼层,一瞬间她显得格外的渺小,洛兮柚的手暗暗的攥紧了手中的合约走了进去。
可是下一秒就被保安狼狈的推了出来:“没有工作证是不能进的。”
洛兮柚踉跄了几步,什么破公司,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你们家总裁也需要工作证?”
保安身板站的很直,字呛原调的说:“我们只是对于陌生面孔的人员才出示身份证。”
“很快,你们就对我不陌生了,我是他……”洛兮柚眼睛转了几圈:“他女朋友”
保安忍不住的“噗”了声,但很快又恢复到了正经的语气:“冒充总裁的人多了去了,表妹的表姐的,连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有,只有你这个不靠谱”要知道他们的总裁可是从来不近女色的。
不近女色……她才不信,洛兮柚生气的跺了一下脚,算了,这保安就是个死木头,根本就讲不通。
洛兮柚往回走了几步,但结婚这种大事要是不问清楚,这可关系着她半辈子的幸福啊,洛兮柚边走边想,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趁着保安的不注意……冲……
下一秒
“喂喂喂,你别推我啊……我就是找个人……喂喂喂”
保安语气中带着警告:“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好好好,我不闹了”转即洛兮柚就往里跑,再次被拦截住,逼得洛兮柚讲四川话:“大锅,恁就让偶进去吧……”
保安大哥顺着她的口音:“不是偶不让恁进去,恁要是进去,偶就要从这儿出去嘞……”望着他比自己还要可怜的小眼神,洛兮柚无奈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这大锅比自己戏都好。
洛兮柚垂头丧气的用手中的合约扇了扇风,保安望着洛兮柚真的走下了台阶,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出的汗,心里一阵庆幸:可算是走了。一转身,就撞上了宁承的目光,恭敬的低了低头:“宁特助”
宁承望着台阶下的背影问:“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安简单的概述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有个小姑娘要见总裁,我给拦下了。”
宁承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干的很好,等会总裁要出去,最好别有人招他烦。”
保安被宁特助这么一表扬瞬间松了口气:“了解了解。”
]]>“哎哟,姑奶奶你可给我快点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约来的试镜的机会,迟到是最败坏导演好感的知不知道?”
电话那头,女人声若炸雷,听那语气显然是气得血压都高了,而且噼里啪啦一大串,都不带喘的:“郁卿啊,我可告诉你!这次的片约非常重要,廖方导演可是在国际上拿奖拿到手软的。这事要成呢,你我从此就能扬眉吐气,要是不成,以你这几年的成绩,趁早给我卷铺盖滚蛋!”
“知道了,静姐,这边太堵了。”少女回答道,目光焦急地看着前方堵得严严实实的车尾,而手机里已经响起了被人怒而挂断的忙音。
她叹了口气,过了好半晌之后,车子终于缓缓开动。
她今年其实已经有25了,但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背着一个粉嫩的帆布包,扎着简单的马尾,居然一点都不违和。这是公司给配的车,司机秦叔与她很相熟,郁卿的这身行头就是从他读高中的女儿那里借的。
她倒不是为了扮嫩或者什么cosplay,而是想提前进入此次试镜的角色。
经纪人程静在通话里突出了自己的功劳,但其实一开始,是廖方导演主动找的她,主要就是看中了郁卿的长相,认为很是贴合剧本当中的人物。
郁卿天生的白幼秀,骨骼纤细,颈脖纤长,有种古典的清媚,颇符合当下娱乐圈的审美,就连一向毒舌的程静,在初次见到郁卿时,也被她的外形条件给惊艳了——这颜值,这身段,完全可以吊打那些娱乐圈小妖精啊!
但是能不能红,则是一门玄学。
郁卿是个温吞的性子,没有多强的事业心,她在大学中主修的法律,进娱乐圈仿佛是一时心血来潮做的决定。
但郁卿又很固执。一开始经由程静的人脉,倒也给她接了许多活,而且还是女二号女三号的资源。但郁卿在看完那些个剧情垃圾逻辑崩坏的剧本之后,死活不同意出演。
她不是科班出身,演技确实有待锻炼。可当到手的机会都不肯去接时,就连程静都忍不住怀疑郁卿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可是她依然固执地只看剧本的质量,哪怕只是去跑个龙套,回来时也会兴冲冲地感叹她在那些老戏骨与前辈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可是节操总归不能当饭吃啊。
离合同结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若郁卿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就只有走人这一条路。
……
紧赶慢赶,赶到试镜场地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廖方毕竟是名导,哪怕试镜现场布置得有点寒酸,只在门口立了一个竖牌,上面是新电影《少年》的概念海报,还是有许多人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拿着手机拍个不停。
郁卿想都没想,背着书包就往里冲,没走上两步就被保安一把拎住了胳膊。
“诶!哪个学校的?试镜现场不能擅闯知不知道?”
这一声大吼吓得郁卿浑身一颤,后知后觉地摸着口袋,掏出了一张小小的邀函。
“我是来试镜的。”
她声音细微,像是因为迟到而倍觉窘迫,一双大眼睛水光潋滟,透露出一点祈求的意味。
不过廖导演出了名的严苛,这姑娘迟到这么久,在态度上肯定就不过关了。
保安忍不住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放了她进去。
这次廖导演的工作主要是甄选几位主角。作为全能型导演,《少年》的编剧也是他,话语权还是挺重的,倒是不会出现某金主将小花小鲜肉强塞进组的现象。
来试镜的人很多,郁卿看到了好些当红小花。男主已经定好了由影帝云渡出演,剩下的一个热门的女性角色无疑就是《少年》中的白月光许幼了。郁卿看了简略的剧本大纲,一方面是想和云渡影帝合作,另一方面也着实被那剧情惊艳了一把。
这种百年一遇的橄榄枝,抛都抛来了,她再接不住真得只能以头抢地。
好在试镜并没有结束。
郁卿低调地往后排一坐,远远看到了廖导演戴着鸭舌帽的后脑勺。她本来定的是三号,现在台上进行试镜表演的已经是7号了,后面再有两位,就能轮到原本是3号选手的郁卿。
为防止剧本外泄,试镜者甚至没有提前看过片段,一切只根据廖导演的指令和要求入戏,譬如现在,他就要求那位当红的女影星吴娇和临时聘请的男演员搭戏,表演一个雨中递伞的场景。
吴娇其实并不年轻了,但长相甜美稚嫩,少女感很足,看不出实际的年龄。双方演员调整好之后,场景是校外的滂沱大雨,吴娇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有些拧巴,但还是做了一个举伞的动作,款款走到“男主”面前,先倾身将雨伞往他头上遮了一下,弯眸笑了笑:“同学,这把伞给你吧。”
“滚。”男演员冷淡得很,这是戏中的人设。
吴娇愣了一下,像是思索着怎么接戏,场上安静了几秒之后,她将伞往男演员手中一塞,挤出一点心疼的神色:“你就收着吧,万一淋湿感冒了怎么办?”
“卡——”廖方导演喊停,“吴娇是吧,不是是先看过人设吗?怎么还表演得这么娇滴滴的啊?想搞暧昧?”
廖导演乃是行业里出了名的毒舌,哪怕吴娇这种两三线徘徊的女星也是怼得不遗余力。郁卿心头惴惴,诚然她也觉得吴娇有点做作,但是她对于“许幼”这个角色认识得也很浅薄,实在想不出在那种戏剧冲突之下会有什么高明的反应。
吴娇悻悻然下台之后,剩下的两位也在同一桥段里翻了车。有一个小花吸取了吴娇的教训,表现得格外冷淡,将伞往地上一扔就走,完全没点白月光的温柔;而另一位折了中,只言辞礼貌地让男主收下伞,但也太一板一眼的了,又被廖导讥讽为木头成精……
总之一轮下来,一个满意的都没。
“没有剧本,这让我们怎么演嘛。”郁卿坐在后面,听到败北的吴娇在同她的几个助手嘟囔。
廖导刚起身,像是被一口气堵着,眉眼都耷拉,也就在此时,郁卿飞快起身,尽量将声音敞亮了道:“导演好,我是演员郁卿,我是来试镜的。”
]]>独孤邈猛然抬起头,瞳孔紧缩,心头一颤,薄唇更是哆嗦了几下,巴掌大的小脸一瞬间褪去了血色,显得苍白瘦小。
身上半旧的交领紫色花暗花缎的袄子再也抵挡不住彻骨的冷意。
祁易生即便是以近不惑之年,但是仍旧是身形如松,美姿仪。
独孤邈黑亮的眸子无机质地眨了眨,迟缓而机械,这男人怎么能是祁妙妙的爹呢?他也配?哎。
哦,对了,就是不配啊,所以这位便宜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改名换姓了呢!
想想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属于谁的悲哀,一种发自灵魂中陌生而苍凉的感觉让独孤邈忍不住浑身一个抖擞。
这表演有点用力过度了哈!
独孤邈有些不耐,她讨厌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果然当孩子越小的时候留下的印记越是难以磨灭,而当备受打击的时候感触也越发清晰。
但是这种多余的情绪如果发泄在那些不听话总是影响她进度的官员身上,让他们来发光发热,这才算是物尽其用吧?比如蠢得要死的工部那群人!
对于总是拖慢她进度的那群人,她还能够忍受至今没有砍了,果然是她太善良,哎。
独孤邈直直地盯着祁易生,强烈的视线也终于撼动了祁易生不屑一顾的姿态。
他随意的、像是面对无关紧要的人侧身而视,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须臾,又移开了视线。
祁易生面上淡定,但是内心却是不平静的。那熟悉的仿佛透着往昔那人的影子,让他内心忍不住发虚。
那人啊……
高高在上的冷硬,威严与压迫,看他从来不带一丝感情波动,若不是那种冷艳好容色提醒着他那人是个女人,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不!皇室的公主怎么会有妻子这个身份,她啊,只有驸马,如他这般随时可被替代的驸马!
不过现在这个皇帝暴虐朝纲混乱的国家,人人自危,能保住小命过上安生的日子就罢了,谁还会记得其它?
他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他驸马,而皇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荒废朝政自然也不会想起他的哪位姐姐的子嗣是否安好?
祁易生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有点恍惚,哦,他还是驸马呢!
但是下一瞬间严重的厌恶和冷冽就像是席卷的暴风雪,席卷走所有的人性。
没有公主府!只要祁府!就算是女儿也是那个女人生的!谁让她死了呢!活该自己的女儿无人护着!
至于这也是他的女儿?那又怎样?他可不缺女儿!
再说了,身为子女,为自己的生身父母奉献一切不是应当的吗?给了你生命,现在用得上你了,也是该还的时候了。
得亏着那个他那死去的公主妻子好容色,当然他自己长得也不错,才生出同样容色不差的这女儿。
他当然是得长得俊美,不然连被那女人看一眼的资格怕是也没有,祁易生心里说不出是愤恨还是该得意。
“怎么说祁府也养了你那么多年”
“……”从小扔在荒凉的院子里,想起来就给点饭吃地养?没有饿死全凭自身努力,哦不对,是饿死了再换个人!
“为人子女”
“……”为人子女怎么了?你对我多少责任我对你多少义务,父慈子方孝,为什么你就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贪心又可鄙呢?
“为父也不要求你做什么”
“……”就只是想把祁妙妙卖个好价钱是吧?可惜我早不是原生态的她了。
祁秒秒作为书中被寥寥几笔带过的炮灰人物,本来应该是在五岁那年被饿死的,当然确实也是饿死了。
她到来就此改变了那个痴儿的命运,改变了原本属于祁妙妙的人生轨迹。
有时候独孤邈甚至觉得其实她自己就是祁妙妙吧?只是开窍得迟,孟婆汤失了效?但是这个王朝宿命般的轨迹一点一点地与她所看到的那本书重合又怎么解释呢?
“你自己过得幸福就好”
“……”呵呵呵!好话谁不会说,但是请问你为了给祁妙妙的所谓的美好祝福真正做了什么?一张嘴?上下嘴皮子一碰迸溅出悦耳的话就显得你是好人了?她烦透了这样的人。
“为父给你定下了门好亲事,你安心待嫁就是。”
“……”来喽来喽!这才是重点对吧?独孤邈的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轻蔑的光芒。
她这位便宜爹啊,真是时时刻刻不放过任何投机钻营的机会。
不过是阿娇放出的一个消息罢了…….说起阿娇,还真是想念了,阿娇在宫里也是怪辛苦的,该是出来走走。
不过走走……墟都又有什么好看的?天子脚下民生尚且堪忧,其它地方……想想头更疼。
原本还一直顾及这个默默无闻身份带来的便利,但是她却是顾不得,有人心思大了啊!
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要就此被打断了,哎……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不情愿?”祁易生的第二任夫人杜氏,语气尖锐,手中捏着手帕指着独孤邈说道。
杜氏心里不甘啊,看着独孤邈那张艳丽夺目的脸,便是过时的旧衣裳也未能掩盖其风华!若是长开了怎一个倾国倾城了得!凭什么!凭什么上天如此厚待这小贱人!
怎么不早饿死了呢!贱命还真是硬!竟然还能出现在老爷面前晃悠,要不然这个小贱人,她的女儿可就是祁府的嫡出大小姐!可恨……竟被这小贱蹄子占了去!
独孤邈看着面前那根染着丹蔻指着自己鼻尖的手指,瞬间就觉得内心的躁动之势仿佛越来越大到她压不住了,手痒。
没错,当了驸马的祁易生竟然还敢迎娶第二任夫人!
还不是趁着皇帝不理朝政时局混乱才生出来熊心豹子胆!
要知道打启国开国三百年以来,公主们虽然不至于恃权而骄的地步,但是其地位也是不容小觑的。
也就是打上任皇帝荒淫无道不问朝政致使民不聊生开始。
辛亏上任皇帝,她爷爷,很快被她爹也就是现任皇帝独孤炎给赶下皇位,但是可怜的启国国民像是被谶言所环绕一般,依旧没有遇到贤明的君主。
据说她爹独孤炎刚开始确实也是励精图治,但是短暂的只有区区几年的时间,然后就疯了!一夜之间就把自己后宫所有宫妃通通砍了脑袋!就连太监宫女都没有幸免于难。
暴虐!嗜杀!疯狂!成为现任皇帝的标签,启国再次陷入灾难之中。
饥饿!灾荒!疾病!入侵!
独孤邈不知道一个国家怎么能如此多灾多难!
作为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国都这样了还能存活下来,也不得不说这个国家生命力的顽强,不过恐怕也是这个国家实在是过于残败,以至于周围如狼似虎的邻国都不以为意,不屑去吞并。
哎……当她年纪尚小,还可以安心苟且于无人问津野草遍布的方寸小院,但当她自己的生活都不安生几乎要饿死的时候,她决然地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叫了一声爹!
但事实证明抱大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她承载希望同时被寄予思念,她被推着走向高位的道路,却也更清晰地看到这个贫瘠而腐朽的国度的千疮百孔。
底层的百姓寄希望于他们的君主,却不知道他们的君主却也分身乏术甚至于无心于此。
独孤邈时常处于矛盾和烦躁之中,她常常困扰于自己时不时出来刷存在感的悲天悯人之心,但如浮萍一般摇摆不定的归属感让她倦怠于游走在权利政治中。
她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或许是因为一颗生来咸鱼般的内心抵触忙碌的生活状态,但是身在其位的责任感又促使着她学习如何在这条路上走稳走顺走好。
她都那么努力地跨专业跨领域地去回想和钻研那些珍贵的学科理论技术成果,从西药化药生物制药到农学粮食副产品,从微观分子化学结构到宏观衣食生存,寄希望于此,能给启国带来点革新的希望。
民以食为天,有粮稳无粮乱,而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经不起一点折腾,就算是补救也得从根源开始,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农业是她着手的重点和初步,而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那种宿命般的紧迫感缠绕着独孤邈让她更加地躁,以至于独孤邈觉得自己似乎也在慢慢地被独孤炎给同化。
以前她觉得自己常常因为不够太变态而与那些人格格不入,而现在,她仿佛也步入了这个行列?
人不开心的话,就容易变态啊。
例如,她现在连演戏都演不下去了。
还不是因为国情堪忧,政事扰人。
弥补青黄不接,冬小麦的推广势在必行,跨时代地开启轮作复种的种植制度才是提高产量的王道。
粮多国富,国富者兵强,兵强者战胜,战胜者地广,管仲的征战理论之道对于他当时的征伐之风适用,但眼前的启国很显然是考虑不到那么久远,她只想不要再饿死人就好,但是显然这个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启国残酷的现状刷新她对于贫穷的认知,独孤邈从来不知道一个国家能够残破到这个地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这样的形容都太含蓄了,她后悔抱大腿了,真的。
“娘你说什么呢?大姐姐怎么会不高兴呢?开心还来不及呢?大姐姐你说是不是?哦,大姐姐还不知道吧爹爹给你订的是哪家的亲事吧?爹爹!你快告诉大姐姐啊!”
一想到独孤邈会被像是卑贱的货物一样转手送人,祁含娇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痛快!活该!
祁妙妙本就不该存在!她讨厌脱离轨道的事物!更讨厌长得比她好看的祁妙妙!一想到祁妙妙会被一个老太监糟蹋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杜氏所出的女儿,祁府的二小姐,祁含娇,如黄鹂般的嗓子娇滴滴地嗔说道,举止投足之间尽显小女儿家的娇柔唯美,可是如水的眼眸之中却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甚至是恶毒,生生破坏了属于她这个豆蔻年纪的娇美和清纯。
独孤邈像是一颗挺立的松柏直直地站着,微微低着头,只是眸光中尽是清凌凌的霜色,余光略过祁含娇亲昵拉着祁易生衣袖撒娇般的姿态,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轻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杜氏可并没有上祁氏的家谱,不得不说祁易生是真的很谨慎。
只不过如果这个消息祁含娇知道的话,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底气十足?嫡庶之别可是天堑。
独孤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坏笑,不过她现在可是没这个功夫,她忙着呢!
对于封建专制她可真是又爱又恨,特别是这个大环境造就出来的那些人,老且顽固,固执己见,最可怕的还是蠢!
非要她一点一点地把东西嚼碎了他们才咽得下去吗?呕——这个比喻自己想想也是恶心的慌!
“哦,邈儿也想知道祁老爷给邈儿定下的是哪家的婚事呢?”独孤邈不缓不慢地说道。
杜氏飞起的身体,祁含娇瞪大的瞳孔和欲伸出的手臂,以及祁易生的转身,仿佛是放慢的画面,一帧一帧,深刻而清晰,震撼人心。
拉长而诡异的语调,加重语气的最后一字终是和“砰”的一声同时收尾。
独孤邈享受地听着预期而来的人体砸在清雅的黄花梨木条桌上迸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内心的烦躁终是平淡一些。
但内心下一秒又是说不出的懊丧,麻木地看了一眼自己手,再看看自己不小心没控制好真气而拍飞出去的杜氏。
独孤邈无声地叹气又摇了摇头,她早就说她一个女孩子不能练那什么狗屁魔功!严重影响她的身心健康!她明明是那么一个柔弱善良的小仙女啊!
现在——
独孤邈内心无比地清醒认识到,自己好像越发面目狰狞了肿么破?
但是总是频繁而至的刺杀也让她也分身乏术!
总是靠别人保护也不是个事儿!
一群老家伙!明面上一个个屁话都不吭!好似都答应了!背地里却耍阴招!
都怪她太善良信了他们的邪!
就算不是他们动的手,但……哼!消息是他们谁放出去的,可就说不定了。
就这么破败的朝廷,尚且不完善的制度!还有一群蠢且坏的人,真是……糟心!
独孤邈耸耸肩松动松动筋骨,刚才还挥动的手现在更是不自觉地又动了动,眼中是轻蔑邪肆的光芒。
魔功什么的还是有好处的,在她尚且还没有改变这个大环境的能力,能选择的当然只要适应这个大环境了。
找的金大腿靠山疯是疯了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培养手段还是很顶用的,用尸山血海磨练出来的她有时候让自己都觉得陌生,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死掉的人也不能白死啊,杀的人多了也能让她更有理由去推陈出新,比如推动一下这落后的医学,首先从人体解剖学开始!
不论是206块骨,还是600多块骨骼肌,亦或是消化道那些食管、胃、小肠等等等,精准而自信的数据让那些口口声声说着有违天合,但是内心对于自身领域有着不懈追求的医学界精英太医们心悦诚服。
在心痒难耐后,一群人终是突破道德防线,深入了解人体形态,以确证医学界局外人士太子是否在信口雌黄!
最终太医们心中颤巍巍地对太子进行了肯定,不愧是杀人杀多了的太子!
比之暴躁嗜杀的皇上来说,太子简直是青出于蓝啊!
你瞧瞧!太子她有一颗善于观察和思考的心啊,杀完人还有心情捣鼓看看!想想那个画面简直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
绘制的关于人体正侧面图,标注着穴位或者器官,监制设计“铜人”人体模型。
太子一番操作掀起了狂澜大波,诱发了解剖学的发展,这样的太子……杀人多点就多点吧?反正杀了的也都是该杀之人,一众太医院的人士纷纷被独孤邈的学术箴言所征服。
而这群人士中,独孤邈最欣赏的是小怪物华一慈。
独孤邈就想啊,要是所有的人做事情都像是太医院的华一慈那般尽责尽力用心爱工作,那她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感觉自己小小年纪都不可爱了肿么破?
瞧瞧人家华一慈,对于解剖一腔热爱!其干劲都能使他的业务水平直线提升到去刑部做实事,去发展法医学!可谓牛掰!
其对工作的态度可以列为典型了!
独孤邈感慨着,注意力转回来,瞧瞧她的驸马爹吓的!她有那么可怕吗?
独孤邈一脚踩在同样是黄花梨鎏金錾花的圈椅之上,半旧的襦裙却也能伸展出飘逸的风流弧度。
岂止是吓得!祁易生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他还没从一声“祁老爷”品出味来,怎么转眼间场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深深地感觉到那种现实崩碎的虚幻和无力感,他甚至是觉得可能是自己昨晚跟同僚换来的女奴闹得太晚了,以至于他今天产生了幻觉!
可是他揉揉眼眼再看看,自己面前还是霸气冲天的闺女。
不对!这可能不是他闺女!
他那位今天才被他从荒僻院子里扒拉出来的闺女明明是胆小的小可怜!可以任由他摆布!那么多年都好无声息,跟死了似的,偶尔见一面也不过是寡言怯懦的样子。
而现在他眼前这位……一定是跟他不对付的政敌安插过来的探子!而且还是疯了的探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打他祁府的人!
来人!来人!快来人哪!快来保护你们老爷我!
祁易生想要大喊救命!
但是对上独孤邈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他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张不开嘴,背后直冒冷汗。
]]>神山大陆,因为大陆最中央的一座神山而得名。相传神山上居住的都是上古尊神,弹指间就可以让一方水土灰飞烟灭。
容燕城,神山大陆鹏云郡内第一大城。
此城之所以称之为“容燕”,就是因为城中有着超过数百年的两大家族,容家与燕家。
天空烈日当头,毒辣的阳光下,一个青衣少年静静的站在了城门的前头,嘴角边微微的拂过一丝隐晦的冷笑。
“十年之期,终于到了。”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容家作为容燕城内最知名的两大家族之一,城内是人尽皆知的。因而少年只是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他的位置。
没过多久,少年便来到了容府的前门。作为数百年的豪门大院,容府自然是蓬荜生辉,气派不凡。
大门高大宽广,气势恢宏,占地不知道多少亩,光是守门的护卫,就有四十余个。
“你这小子是谁?干嘛站在我们的大门前?”
看到少年在府院门口伫立不动,门口的侍卫警觉的向他呵斥了一声。
“麻烦这位大哥向你们的家主通报一声,就说邵羽想要和他谈一谈。”
“什么邵羽?从来没有听过!”
“臭小子赶快滚,我们容府可不是你随便玩的地方!”
看到这个名叫邵羽的少年貌不惊人,身后又没有什么后台,众多侍卫也就渐渐的放松了警惕,纷纷拿他进行取笑。
而邵羽却又好似并不在意,微笑回道:“如果你们不通报,那我就自己进去了。你们不要拦我,不然……你们会死的。”
见到邵羽不但没有快速的离开,反而还主动的挑衅示威,众侍卫不禁勃然大怒。侍卫队长是容家的一个远方表侄,名叫容元恺,生的是虎背熊腰。看到邵羽意图强行闯入府中,登时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大喊道:“臭小子,既然你想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容元恺话音未落,在他的头顶便呈现出了五头剑龙的虚影。这虚影栩栩如生,在他的头顶若隐若现。
“容式火焰斩!”
容元恺手中的护卫长刀也与此同时骤然的出鞘!
就在其他人纷纷议论对付一个小小少年何必如此大动干戈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容元恺带着五头剑龙之力的火焰长刀,气势汹汹的冲着邵羽的身子而来。不出意外,接下来很有可能就是人身分离的惨案发生。
而邵羽此时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好像是被完全的吓傻了一般。
“这小子就这个胆量,还敢来咱们容府挑衅?”
“估计他早就想死了,但又没有足够的勇气,所以让咱们来顺手送他一程!”
容府的其他侍卫纷纷抱着凑热闹的心情,在一旁冷眼的围观着。
况且容元恺能够发挥出五重的剑龙之力,其实力在侍卫队中已经是名列前茅,对付一般的人早就绰绰有余了。
只不过,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下一秒钟邵羽的身子会被火焰刀活活劈成两半的时候,场面却出现了翻天动地的变化。
邵羽动了。
他的动作很轻,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随意的一夹,居然就可以将势如破竹的容元恺火焰刀定格在了空中!
而那散发着炙热火苗的火焰刀所被定格的位置,距离邵羽的喉咙只有毫厘之间!
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几十个侍卫被惊的无不屏息伫立而不动。
然而,让他们更加惊悚的画面还在后方。
邵羽的两根手指再次的微微抖动,夹在中间的容元恺火焰刀居然可以在一刹那就断为了两截!
容元恺慌了,想要尽快的收回功法之力做防御,却为时已晚。那断为两截的火焰刀在邵羽手指的轻弹之下,用着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回旋着划破了容元恺的喉咙!
“噗——!”
血染漫天。拥有五重剑龙之力的侍卫队长容元恺,仍然无法相信他会死在自己最骄傲的绝技火焰刀之下。
容府在整个容燕城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何尝有过被人杀上门的时候?
这一刻,那些被吓傻了的容府侍卫才猛然惊醒。
“六重的剑龙之力?就会有这么恐怖夸张的效果?”
他们看到,在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身后,所呈现出的只是六重的剑龙幻影。虽然只比容元恺多了一重,但也绝对不至于可以一招就将对方秒杀!
诡异!离奇!
“求救!支援——!”
剩下的半数侍卫如逃命般的奔入了容府之内,而剩下的十余个侍卫,则一边抵御一边节节败退。
在他们的眼中,邵羽只是个拥有六重剑龙之力的普通修士,因此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再次的准备出手而战。但结果,却完全的一致。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六个超过五重甚至六重剑龙之力的侍卫倒在了容府的大门之前,而剩余的人已经跑的一干二净,一个不剩了。
此时,邵羽看了一眼头顶写着“容府”两个字的巨大匾额,纵身一跃,然后一拳就是将它砸了个稀巴烂。
踩着被粉碎的数百年前制成的巨型匾额,邵羽微微一声冷笑,抬脚便走入了容府之内。
在之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容府内的惊恐声,惨叫声不绝于耳,直到傍晚时分才逐渐的平息。
而在平息后的片刻时间,一个一身青衣的少年静静的走出了容府,并慢慢的消失在了淡淡的林影之中。
……
没过多久,一个轰天动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容燕城。
容燕城两大家族之一的容家,被彻底灭门!
消息一出,整座容燕城完全的炸了锅。
是谁竟然能够灭了容家?容家在容燕城传承了三百多年,容家的老祖可是化元期六层境界的绝对高手,传闻拥有将近四十重的剑龙之力,可毁天灭地!然而如今……
当容家被灭的消息被彻底的坐实后,容燕城内更是大乱不堪,原本容家在城中的所有产业全面崩盘,遭到各路的哄抢。还是最后的另一大家族燕家出手才算是稳住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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